說他要廢后,要麼是皇貴妃升發之類的閒話,祁公爺背後的一旗人馬還有大用,那絕不是皇帝眼下想看到的場景。
皇帝擱下奏摺,往案邊推了推,一隻手撐著額頭,略顯無奈地嘆口氣,「讓皇后進來罷。」
不一會兒,祁果新領著浩浩湯湯一隊小太監進來了,跟做小買賣似的邊走邊吆喝,「奴才幸得萬歲爺記掛,御膳也不忘分奴才一口。奴才迄小兒知道做人得投桃報李,今兒坤寧宮的膳食奴才沒敢進,緊趕慢趕就給您呈來啦。求萬歲爺憐憫我這顆向著主子的心,千萬嘗一口罷。」
皇帝沒想到他都做到那個份上了,皇后還能有應對的招。皇帝從沒見過像她這麼撳頭拍子的人,他痛心疾首,「皇后,你這花口花嘴的德行,怎麼不上萬寧橋上擺攤說書去?」
祁果新心想自己是個多好的人哪,天天受著他這尊大佛的氣,還上趕兒來討好他,不過這話不能明著說,「萬歲爺,您不認奴才的一片忠肝義膽沒所謂,奴才是什麼微末的人兒,您可萬萬別因為奴才氣壞了身子,真心不值當。」
值不值當還要她說?皇帝冷冷一嗤,「朕因為你生氣?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擠兌完她,又自相矛盾地多說了一句,「知道自個兒現眼,就少來朕跟前瞎白話兒。」
祁果新打心底裡不想和皇帝打嘴仗,吵架得要你來我往才熱鬧,跟皇帝這樣的人,話說重了那麼一丁點兒都得擔心會不會連累家裡被他整窩端了,只能光站著任他抻掇有什麼意思。
不論皇帝是不是個小心眼兒,橫豎惹惱了皇帝就是自己不對。「奴才惹萬歲爺不快了。」祁果新毫無心理負擔的搬出了那一攤子套話,無非就是「奴才有罪」、「奴才該死」,車軲轆話來回倒騰,就是死活賴著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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