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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著扒拉皇帝的端罩拼命踮腳,祁果新得以瞧見了最後分別的一幕。

薩伊堪擰巴著身子一跺腳,搖著團扇領著宮女走遠了。

禮親王跟一根木頭樁子似的杵在原地,望著那蹁躚背影走出了老遠。

這是要成事啦!

祁果新激動得上躥下跳,忘了身旁的狗龍是如何人嫌狗不待見,一把抱住胳膊就猛搖晃,「您看見了嗎,成啦!」

兩團柔雲在胳膊上緊貼著蹭來蹭去,皇帝被她史無前例的熱情震懾住了,僵在原地,「看見了,別瞎晃了,朕腦袋疼。」

祁果新撒開手,悻悻換了個正經面孔,「啟稟萬歲爺,這事兒八成能成。」

皇帝似乎是嫌她丟人了,一直到上了馬車往回走,一句話都沒跟她說。

車廂就那麼大一丁點兒,吹鬍子瞪眼多尷尬呀,祁果新伸出食指戳戳皇帝的龍爪,「萬歲爺,您覺得抓魚有意思嗎?」

「成天拿這些上不得檯面的玩意兒在朕跟前瞎顯擺。」皇帝一面不屑地恥笑她,一面握緊了她那隻四處作亂的爪。

作者有話要說: 感恩西米投餵我我給你表演個鑽火圈鴨!

還有別的小可愛灌溉我了,不知道為什麼後臺看不見名字,你留言呀我給你發紅包啦啦啦

第35章

馬車駛出去有程子了, 祁果新還在心心念念,「萬歲爺,您說五爺和郭家姑娘, 能成嗎?」

皇帝閉著眼往後靠著,沒搭腔。

只要太后點了頭,自然就能成。對於禮親王和薩伊堪這樣出身的人來說,橫豎親事不由自個兒,帝後都這麼明示了, 沒人會平白觸那種逆鱗, 順水推舟認下才是良方兒。

皇帝的心思早就轉移到別的地方了。

女人的手真小,沒繭子, 細皮嫩肉的, 又軟又香, 皇帝心裡是這麼想的。

「別的不上心,鉸指甲倒是鉸得挺快。」皇帝一開口,話是這麼說的。

祁果新是瞎三話四的老手了, 不過心的奉承話張口就來, 「那是,命奴才鉸指甲是萬歲爺親自下的旨意, 奴才不敢耽擱,一個鯉魚打挺起來就給鉸了……」

皇帝把她的手握在掌心裡搓揉,由衷地覺得指甲還是鉸了好,沒有了傷人利器,這才不耽誤他親近她。

皇帝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凝脂般的葇荑上,但這不耽誤皇帝呲噠她,「還鯉魚打挺,不會說話就別說了。」

祁果新想起從前在觀圍宴上被皇帝一爪子捏斷氣的慘痛經歷, 噘著嘴嘟囔,「上回您也是這樣,捏奴才的手洩私憤,真不夠爺們兒。」

好像確實有過這麼一回事兒,她白皙手腕上火辣辣的五指印在皇帝心中留下了深深的印記,皇帝心虛了,沒敢往細裡翻扯,「有嗎?沒有吧?你記性向來不好,朕就不計較你的罪過了,你謝恩罷。」

手上的肌膚被揉來捏去,透出一片隱隱的茜紅,火燎燎的,祁果新想往回抽爪子,「萬歲爺,您再這麼盤下去,奴才的手沒幾日就得包上漿了。」

包漿?她把自個兒當文玩核桃嗎?還真會給自己長臉,她這隻手,撐天兒了只能算作豬蹄子。

皇帝不耐煩了,與她展開了對豬蹄子你爭我奪的拉鋸戰,「你再耍渾,朕把你嘴堵上你信不信。」

祁果新想起了上回皇帝極端不耐煩之下,往她嘴裡塞的布條糰子。這狗龍可不是隨口說說,他是真的幹得出來這事兒的!

祁果新匆忙捂了嘴,不住往後縮身子,含混不清的字句從手指縫兒間流出來,「您不能這樣,奴才是皇后,您不能像對牲口一樣對待您的皇后。」

皇帝齜牙咧嘴的模樣像貔貅,他惡狠狠地威脅祁果新,「你再滿口胡謅謅,朕就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