彧?他?哈?”束若悅比較母儀天下的長相上,作出了韓劇一樣的五官動作,“聽著,你給我離他有多遠就多遠。他這種人一個回合就能看出一個女人有幾斤幾兩,值多少錢,願意花上多大的成本。沒幾天,他最多上限一禮拜他就膩了,一腳把你踹了你可能連東南西北都搞不清楚。別傻呀,我的妹妹,你呢,我們能一直要好,就是一種緣分,希望你能看得上我這個姐姐。姐姐說男人是什麼東西呀?可以依靠一下子,不能依靠一輩子。你把希望寄託在他身上,然後就會被他抱著狠狠摔了一跤。抱著僥倖的心理,就是你的問題。這一點,你一定要牢牢記住了。”
劉夢圓落寞道:“我相信愛情還是存在的……”
這不是在單獨說孟彧一個人,束若悅卻越說越生氣似得:“孟彧為什麼要愛情?愛情是個什麼東西?愛情到底值多少錢?他孟彧要有一點點愛情,不就成了被全社會嘲笑的傻蛋,為了喝口牛奶而養一頭奶牛?從始至終,你在他心目中也就是一個玩物。你也許還沒有被他玩膩,但只要你敢給他添麻煩,他就會以溜之大吉的方式甩了你。很可能是他最困難的時候傍著你,到他飛黃騰達的時候便讓更年輕的小姑娘去傍他。”
“我知道啦我知道啦……”劉夢圓不曉得怎麼讓她好一點,她感覺自己無意間說了重大的錯話。
束若悅一直把頭偏到窗外去:“一句話,孟彧他不可能愛你,但不幸的是他。”
兩個女孩姍姍來遲,劉夢圓垂著頭跟著下了車,進了包廂見到何意羨,更把頭埋得更低了。
與之形成顯著對比的是曲項向天歌的王瑛璐,他自覺處於何白之間很難做人,來吃這飯,豈不兩邊都要圓場?覺得這事多少有點無奈和可笑。不過做好了卻會有一種油然的小成就感,可以讓自己偷著樂一兩下!哎,真是苦辣自知呀!
服務員正在侍立等著點菜,孟長庚說:“這菜點得這麼好,很有觀賞性啊,讓人都不知道怎麼下去手了。何律師真是一個優雅高品位的人,你這樣子,像詩一樣。”
何意羨說:“看看,孟檢你把我誇飽了,你好吃獨食?”
“我能有口湯喝就知足啦。”孟長庚的這種心態好久沒有過了。他對自己的這趟行動有個代號,叫無主題採風,覺得有點地下活動的味道。光是看著何意羨,就覺得自己年輕了。
王瑛璐因為見了何意羨在醫院發失心瘋,濾鏡破碎不少,又加上了見過了何峙,由奢入儉難了。這時有點淡淡的,也不湊話,就往白軒逸的座位挨著坐。但時不時去瞟何意羨,看他有無反應,不然自己的冷臉色不是白作了這麼久嗎?那就看誰能挺得過誰。
束若悅站在敞開的門口,叩了叩門,孟長庚這才看見她:“噯,若悅、夢圓啊!來來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申城響噹噹的何大律師。”
束若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