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巨大的疼痛從碎肉中席捲而來。王瑾痛得幾乎昏厥過去,血液不斷的從她的脖子裡被吸走。意識也越發的模糊。
王瑾自嘲,沒有想到。她還沒有能夠好好的報仇,就這麼死了。很不甘心,真的。
門被大力的踢開,巨大的聲音幾乎震碎人的耳膜。木屑飛的到處都是,甚至都把房梁都給掀下來。然而即便是這樣大的動靜也只能夠讓王瑾從混沌的意識中稍微清明,隨即再度昏迷。
戴著面具的男人看到屋內的場景,幾乎所有隨行的人都能夠感覺得到在面具之下隱藏的殺氣。這殺氣足夠實質化的劈開任何東西,包括匍匐在女人身上,這個已經沒什麼意識的男人。他一掌劈在呂蒙身上,巨大的力量直接讓呂蒙飛出去。撞碎了幾根柱子,才讓他的身體緩和下來。
接下來的事,已經不由攝政王操心了。隨行的黑衣人瞬間就把呂蒙給控制住,儘管呂蒙依舊血腥著紅色的眼睛。不斷的掙扎咆哮。
攝政王蹲下來,看著王瑾脖子上不斷流出來的鮮血。心中的怒氣已經是排江倒海,怎麼熄也滅不住。
“如果她有性命危險,你就等著跟她陪葬吧!”
攝政王一把抱起王瑾,就準備大步離開。身後的人便立馬開口彙報。“主上,這個人怎麼辦?他要是再不緩解,就”
攝政王的腳步一頓,“把他的手腳捆起來,明天看看。他是不是徹底的廢了。”
“可是”
“哪有這麼多的可是?你認為本王會因為他浪費自己的時間嗎?”愚蠢!也不看看他心愛的女人馬上就快要保不住,讓這個畜生受藥物折磨已經不算是對他得懲罰。若說要折磨一個人,他的辦法可是有千千萬萬種。
“但”
“閉嘴。”
這個人才終於是不說話了。他身後的人全部都冒足了虛汗,這傢伙膽兒如此大,你爹孃知道不?其他黑衣人也不再去想這個問題,忠心守著這個仍然在地上如同野獸低吼的男子。他的下體早已經高高翹起,卻良久得不到疏解。僵硬著,雙腳不停與地打滑廝磨。漸漸的,空氣中開始泛起血腥味。
但是也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幫呂蒙解開繩子。
攝政王把王瑾抱上床,趕緊讓愛草藥愛到不行的老頭子上來檢視。老頭子被叫過來之前,大概就知道自己的病人是個什麼樣的狀況,一下來,大叫了一句。哇,流了好多的血。也不顧乾淨不乾淨,把一包草藥放到嘴裡嚼爛。一把拍到王瑾的脖子上。
攝政王頓時嫌惡的把頭偏向一邊。
老頭子自然是看到了,“誒,你個小兔崽子,你竟然嫌棄老頭子,我”
“她要是死了,陪葬單上,算你一份。”
乾硬冷酷的氣息直接沖垮了老頭子的自尊心。雖然臉上是一副狗腿的模樣,但是心裡早就開罵起來。也不想想,從前體弱多病的時候可沒少經過他這個老頭子的處理。這下活蹦亂跳了,就學會過河拆橋了是吧!
“罵人是不對的,不管是在語言上,”攝政王指著這個老頭的心臟,“還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