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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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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王介甫不僅是七姐的大伯兄,其實和二哥的外家,又都是金溪拓崗的吳家,就算沒有七姐的關係,王介甫來京城,請到自己家裡來作客也是應該的。

因是歷史上的名人,且陸十七也說過,這位王介甫當就是那曾引起北宋中期以後朝庭一片血雨腥風的著名的變革名臣,文學名家的王安石,八娘不禁期待起來。不知道這個真人版的王介甫,會是個什麼樣子,是否如歷史記載上一樣,是個不修邊幅,剛愎自用,卻又一心以天下為已任的人。

這個人的歷史功過實在不好評價,不過那也不是八娘考慮的,對於現在的她而言,如今的王介甫,只是自己家的親戚而已。因聽說王介甫可能來,八娘倒想起他的弟弟,自己的七姐夫,溫潤而儒雅的王平甫來。

“既是有客來,咱們家的廚娘做的菜又偏北方口味,我看不如這樣,今天就由我來做菜吧。”

“那怎麼行?八妹看著就極累的樣子,可別強撐著,實在不行,咱們去酒樓或是飯莊裡,叫桌席面來就是了。”

八娘笑道:“不要緊,總歸這會兒還早,不如二嫂吩咐廚房裡去準備些菜,你這裡陪著娘,我就在娘那屋外間的榻上躺一會兒,等到了時辰,二嫂叫我起來就是了。總歸要用的東西,廚房裡都會準備上的,我不過動動手罷了。”

晁文柔見她執意如此,也不好再勸,便讓她先歇著去了。

到了黃昏時,曾子曄和曾子固兩兄弟果然領了王介甫過來。聽到丫鬟過來稟報,見也到了要準備晚膳的時候,晁文柔讓丫鬟叫了八娘起來。八娘也收拾好去了廳裡,就見曾子曄兄弟二人領了王介甫過來拜見朱氏。

兩下里見了禮,朱氏忙讓兄弟幾人都坐了。

八娘打量了一下王介甫,和曾子固差不多的年紀,八娘是知道他比自己二哥還要小兩歲的,只是反看起來比二哥要大上一兩歲,也比二哥略矮些。一身的白色儒服雖顯舊,倒也乾淨,並不如記歷史記載的那樣,穿著身能見著油汙的髒衣。八娘不禁想象了一下王介甫指甲藏垢,髮髻不洗,衣服滿是油汙的樣子,暗暗好笑。

想來這會兒的老王因還年輕,性格還沒那麼孤傲狷狂的原因吧。雖是笑著的時候,也顯得嚴肅,五官有些王平甫的影子,只是大概因表情嚴肅的原因,通身上下,全無王平甫的那溫潤之氣,讓人一望之下,便覺得不可親近。

朱氏問了他家中可好,王介甫入京之前,也是休了一個月的假回鄉探親了的,便笑道:“家中都好,因今日聽子固兄說伯父去世,這才前來拜祭。”

雖說曾不疑的欞柩寄放在城外的寺廟中,但家中肯定也是設了靈位的。

提到去世的老爺,朱氏落了一翻淚,王介甫見朱氏哀傷,又見她懷著身孕,實在不宜作悲傷之態,便說起喜事來:“……有件喜事當要叫伯母知曉,想來伯母聽了一定高興,我來之前,二弟妹生了個兒子,母子平安,南豐那邊已早送了信去,原本京城這邊也是要早些送信來的,只是因我剛好要來京就職,這才讓我一道捎了過來。”

一邊說,一邊從懷中掏了封信出來。

八娘上前接了,遞到了朱氏的手上。

因當時南邊並不知道父親去世的訊息,這信是七姐夫寫的,信箋上還是寫著“泰山大人”親啟幾個字。

朱氏聽到女兒生了兒子,自是意外的驚喜,當時來京城時,還沒收到七娘懷孕的訊息。再看到信箋上的幾個字,不禁是悲喜交加,再度流下淚來。

待看了信,知道七娘母子平安,孩子一生下來就又胖又健康,心中的悲傷便淡了幾分。又想著親家的兄長在此,也不好一味難過,便擦了淚,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