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把他請來,我要與他好好談談。這可是件了不得的事。”
想著若是陸十七能得到老爹的認可,自己以後與他來往就方便的多了,八娘忙應道:“我就知道爹會想見他,許十三剛好幫我辦事,去了陸府,已讓他給陸家十七哥捎了話了。”
與老爹說了會兒話,許十三就回了府,過來回話,說是陸十七明日得空就來。曾不疑便想著若陸家的田莊不是僥倖增的產,而是真有辦法,則當想法子說服陸十七行那利國利民的義舉才成。
八娘與老爹說了會兒話,就自回屋裡忙著設計飯莊的平面圖,還有各類桌椅板凳去了。
第二天陸十七一早就來曾家拜訪,曾不疑親自迎他進了書房,爺兒兩真聊到尚午,八娘催了幾次吃飯,曾老爹才滿面笑容的把陸十七從書房裡給領了出來。
並顯得極高興的對八娘道:“去東院裡把陳先生也請來,今兒爹高興,中午就破個例,和陸賢侄喝幾杯。”
陸十七謙道:“叔父,侄兒不善飲酒。”
曾老爹眼一瞪:“堂堂男子漢,豈能不善飲?”
八娘暗暗對著陸十七做了個鬼臉,心道這傢伙真能裝。陸十七也偷偷朝她得意一笑。
八娘這才去了東院。
第九十四章節 把酒話桑麻
陳蘭嶼聽說曾老爺又請,可午後還有課要上,就有些為難,八娘笑勸道:“說是想請先生喝幾杯,不過是因爹爹見著位善於農事的友人之子,大概是一時心中高興罷了,想與先生說說話而已。先生也不必為難,少飲幾杯也無妨,回頭八娘給您煮了醒酒湯便是。”
陳蘭嶼本就出身農耕之家,聽說曾不疑是因見著善於農事的人而心情高興,這才打算請他去喝兩懷的,頓時就有了興致,整了整衣衫就隨著八娘去了。
其實這會兒的酒跟水也差不多,要不然武松同志怎麼能連喝十八碗還去景陽崗上打老虎?若是用後世的茅苔五糧液叫他試試,別說十八碗了,估計三大碗哥們就得倒下來,能把話捋順了,路走直了,便算他好漢,真待那時,夢裡打打老虎還差不多。
想到酒,八娘微憾,她要是知道這制酒的法子,以大宋百姓們對酒的那份赤誠的熱愛,還有官府對制酒業的重視,她豈不是真的可以讓曾家變得富可敵國?又想起整天被五郎說她掉錢眼裡的話,自己也笑起來,可不是掉錢眼裡了?什麼富可敵國的,她能讓一家子人過上錦衣玉食的生活,也就是頂級的目標了。
曾不疑一見陳蘭嶼,便攜了陸十七的手,介紹道:“來來來,賢侄,這是我們學舍裡的陳蘭嶼陳先生,為人極有學問,得空時你也可討教討教,對你以後不無助益。陳先生,這位就是我的世侄,陳長卿,叫他十七郎就是。這孩子不簡單,別看小小年紀,竟是有大本事呢。你可知道他種了兩季地,畝產多少?一畝近四石的水稻呀!若是此法能在咱們大宋國推廣開來,那是百姓之福,官家之幸。”
後面兩句話說的可就大了,陸十七汗顏,忙上前給陳蘭嶼行了禮,欲岔開曾不疑的話,雖說這位先生看起來普普通通,不過能得曾老爺推崇,陸十七相信他還是真有幾份才學的。
可沒想到陳蘭嶼一聽,比曾不疑更喜,也顧不得別的,只問:“曾老爺,這話可當真?”
曾不疑原也不信的,所以一應細節都問明瞭陸十七,陸十七也沒什麼隱瞞的,把如何墾種,如何照管,如何提升產量都細細與曾不疑稟了,曾不疑細想之下,實在是有道理,這才真正信服。
見陳蘭嶼也不信,不由哈哈大笑,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倒似那陸十七是自己兒子一般臉上有光:“別說你不信,我聽了開始也是不信的,不過我也細問了,這孩子說的有道理的很,我雖沒親自墾種過,不過因家裡置了田莊,這月餘的時間,一直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