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間,她都不知有多麼的焦急和擔心。
她知道,她的好姐妹姚欣蕾,其實很怕很怕毒蛇。而在這原始山脈之中,又怎會沒有毒蛇呢?
所以,在那山頂可活動範圍非常有限的區域之中,如果真出現幾條毒蛇的話,她都不敢想象姚欣蕾她們會怎麼樣了!
萬一害怕毒蛇而急忙逃跑,然後失足摔下山崖該怎麼辦?
再者而言,這邊又是了無人煙的地區,如果她不救姚欣蕾,又有誰來?
從小到大,她許媛媛就這麼一個好姐妹。兩人曾經一起上高中,相約考大學,然後又商量著回到同一個城市工作。
她們的青chūn時代,都在彼此的關心之中度過。有歡笑,有難過,有開心,也有憂傷,不是親姐妹卻勝似親姐妹。
因此,不管有多艱難,她許媛媛都要儘早地把姚欣蕾從那座被懸崖孤立的山頂救出來。哪怕累死都在所不惜。
“許姐!你別這樣子好不好?我們沒有怪你的意思啊。”
那名鵝蛋臉的特種nv兵,差點就哭出來了。許媛媛每每狠命地砍下一刀,都彷彿在她心底刺下一般,很痛很痛。
雖然她們,和許媛媛相識不到半個月。可許媛媛對待第二小隊所有成員的態度,卻讓她們倍感珍貴這番戰友情誼。
甚至,現在見許媛媛為了救好姐妹,而完全把訓練拋在一邊的所謂自sī之舉,她們都有些嫉妒姚欣蕾了。
為什麼,不讓她們和許媛媛,也有這麼一段好姐妹的青chūn經歷呢?
就在這,瞧見許媛媛的決然時刻,那兩名特種nv兵不禁再次對視了一眼,卻也感覺目前並無其他法子救人的情況之下,似乎也只有砍樹搭橋這一途徑了。
雖然說,楊樹很難被砍斷,即便砍斷也難以搭橋成功。可這總比,什麼都不做的好吧?
於是乎,那名鵝蛋臉的特種nv兵,很快拔出戰術匕首到了許媛媛對面,在她的反方向劈砍楊樹根部,以便加快楊樹倒下的速度。
而另外一名nv兵,則嘴裡含著戰術匕首,直接攀爬上了楊樹頂部,將那luàn散的樹枝全部切斷,從而減輕楊樹的整體重量。
不過,就在砍了大約兩分鐘樹枝的時候,她卻從楊樹上瞧見,不遠處極速跑來了一隊軍人的身影,一個個步履穩健,帥氣如風。
乍一看,她還以為是血影的小隊呢!
可仔細瞧了瞧後,她卻發現那是向東流所帶領的第五小隊,於是驚喜而又jī動的情緒簡直好比滔滔江水般地在她心底洶湧澎湃,根本忍不住地失聲大叫:“許姐!許姐!你朋友有救了啊!向總隊長帶人過來這邊了!”
“真的?”
“向總隊長?”
“是啊!他們朝這個方向跑來了,估計是看見了你朋友被困的狀況!”
“……那還等什麼?快走!”
許媛媛一聽,頓時狂喜萬分,愣是連楊樹也不砍,直接收起戰術匕首就往姚欣蕾所在的方向跑去。
“哎,許姐!你們等等我啊!”
“……”
時隔兩分多鐘的奔跑,許媛媛再次回到姚欣蕾被困山頂的對面位置,同時也和跑來的向東流等人碰面。
“許姐?你怎麼在這?”
向東流掃視一圈,頓時眉頭直皺道:“你的水壺,還有生存工具包,以及隊員都哪裡去了?是不是被血影的人搶了?”
“嗚,你先別問那麼多了啊!”
許媛媛差點熱淚盈眶地撲過去,可卻礙於張梟等人在場的關係生生忍住道:“我不要緊,快把欣兒救過來才是正事,她被困在了對面的山頂!”
“別急!我這就動手!”
向東流看她一副狼狽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