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鼠很是光棍。
“你以為我堂堂一位開國縣侯會是盜墓賊?”
黃鼠只覺得耳朵嗡嗡作響,自己竟然引起一位侯爺的關注,一時間也不知是自豪還是悲哀。
“哦,對了,我看了你挖的盜洞,二十丈的洞,你在地下竟然挖的不差分毫,也沒有多餘的地方,還避開堅硬的三合土,直趨棺槨,不得不說一句,好手藝,我想知道你的手藝是怎麼回事,可以麼?”
黃鼠眼睛瞳孔一縮咬牙道:“這是某家祖傳的謀生手段,焉可示人,少郎君就不要妄想了。";
“又是敝帚自珍的壞毛病,不過你落在我的手裡,恐怕不由你吧?”
“哈哈哈,某家走南闖北什麼人沒見過,別拿大話嚇人,我黃鼠賤命一條,想要就拿去吧,祖宗的手藝不會落在你這樣的人手裡。”黃鼠有些絕望,但是祖傳的手藝給了官府,剩下的摸金校尉吃什麼?那些都是自己的兄弟姐妹,他咬緊了牙關準備硬抗。
雲燁放下木盤,木盤裡有小刀,有竹籤,有麻紙,還有一隻注射器,他很興奮,想看看電影裡學來的手段能不能嚇住這個該死的盜墓賊。。。。。。。
第七節懲罰
“有一個人告訴我越是簡單的刑具,越會給人造成痛苦,越是粗糙的刑具造成的後果就越是暴烈,你摸金校尉一派的不傳之密在我看來就是一個笑話,尋龍定位?窨子棺?青銅槨?豎葬坑?還是匣子墳?有我不知道的嗎?”雲燁在說的過程中一直笑眯眯的,語氣也溫柔,對黃鼠親切的如同老友。
黃鼠眼中的絕望之色越發濃重了,雲燁越是溫柔,他越是絕望,他努力的要挺起身子卻被繩索捆住動彈不得。脖子上的青筋亂跳,張著嘴大喊:“你都知道了,為什麼還這樣對我,有本事一刀殺了我。”
“為什麼?原因說出來有些可笑,說好了,你不準笑哦,我要折磨你的原因不是因為你盜挖了誰家的祖墳,在我看來,他們妄想在死後依然富貴,要把這個世界百姓創造的財富帶到另一個世界,這是一種嚴重的走私行為,造成了大量的浪費,你們把他陪葬的財富挖出來,讓他們重見天日,重新匯入流通,有功而無過。”
黃鼠聽不明白雲燁在說什麼,他只聽懂了雲燁說他有功:“既然某家有功,為何要擒拿某家,讓某家繼續立功不好嗎?”
雲燁把伸出食指不停的搖晃:“不不不,你是禍害,禍害必受到懲罰,否則天理難彰。”
他又拿出從李綱那裡要來的黑驢蹄子,在木板上輕輕敲擊。
“這才是我為什麼要懲罰你的真正原因,”
“黑驢蹄子?這不過是某家常用的法器,你既然熟悉我摸金一脈,就知道黑驢蹄子是開棺時必須用到的,這有何錯?”黃鼠有些糊塗了。
“黑驢是你的嗎?你無故殺了一頭黑驢差點讓一家六口妻離子散家破人亡,你不缺少買一頭驢子的錢,卻動了偷盜的念頭,從這裡就可以看出你是一個壞坯子,為了那個差點被你逼的自盡的鄉民,我懲罰你,有什麼不對嗎?”
“只是一戶鄉民而已,你一介侯爺用得著替她出頭嗎?”黃鼠徹底糊塗了,還有這種侯爺?
“閉嘴!沒有鄉民老子給誰當侯爺去?這頭驢子我替你賠,只不過從你身上抽四五斤血做些豆腐吃,”說完就在黃鼠綁在木板下面的手腕上捅一刀。
黃鼠魂飛天外,他聽見自己的血滴在盆子裡的嗒嗒聲,還他孃的是銅盆。
“咦?你哭了,你不是號稱走南闖北的硬漢子嗎?這才開始,你就熬不住了?這讓我想起以前聽說過的一位堅強無比的婦人,她遭受的刑罰是你不可想象的,為了一個偉大的理想,她的思想戰勝了來自肉體的痛苦,硬生生頂住了各種酷刑,比如這種。”
雲燁拈起木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