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婚房,一天沒吃,沒喝水頭開始暈眩起來,坐在婚床上額頭冒著細汗,手不住的顫抖,胸口就像被堵住呼吸變的有些困難,心跳加速,嘴唇泛起一片乾燥而脫落的死皮。
“聽王妃的隨嫁丫環說,王妃身體不好,王妃現在又不能吃東西,所以奴婢給王妃衝了一杯糖水,王妃先喝點。”是含翠的聲音,她把一杯冒著白氣的紅糖水遞過來。
說了聲謝謝接過紅糖水不顧它是否還燙,一口氣喝的見底,有了糖分攝入,剛剛的症狀好了很多,含翠拿過杯子無聲退下,只聽見緩緩的關門聲。
久久沒聽見屋裡有聲音,揭開喜帕,只見房內圓桌上擺放著酒、菜餚還有瓜果點心,兩邊擺放了一對龍鳳燭。
四周環繞了一圈,房間四周掛著大紅喜慶的綢緞。
手向後摸了摸,不管是被褥、床單還是枕頭都繡著一對鴛鴦,輕撫著被褥上的鴛鴦嘴裡念:“十里平湖霜滿天,寸寸青絲愁華年。對月形單望相護,只羨鴛鴦不羨仙。”緩緩躺在被褥上望著那對恩愛的鴛鴦,喃喃道:“如風,你現在還好嗎?”淚低落在被褥上被吸收幹,留下幾個緩緩擴散的印記。
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慌忙起身把喜帕蓋好坐端正。
“你們都下去。”屋內一個威嚴的聲音響起,幾個人應了一聲後是關門的聲音。
隨著腳步的靠近心也開始緊張起來,最後一雙黑色鞋靴停在前邊,此刻耳朵裡只聽見急速的心跳聲。
喜帕被挑起,一個高大的身影映入眼前,他一身大紅細花紋底錦服,一半以上的濃黑頭髮被髮冠高高束起,稜角分明的臉和精緻的五官看了令人痴醉,他散發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氣息,黑色/眼睦直看得我臉頰滾燙。
起身恭敬行禮:“妾身柳舒見過王爺。”
他的手捏住我的下巴往上一昂,逼迫與他的目光相對,凜冽的目光不由心裡一驚,這個人……很可怕……
“嫁給本王,你就那麼不甘願?”
一驚隨後揚起一絲笑容,問:“妾身不明,還請王爺明示。”
“明示?”他的目光落在腹部上那攤暗淡的汙漬上,聲音冷淡了幾分:“若你甘願嫁給本王,為何會把吉祥果捏的粉碎?莫非……”他湊到耳邊說:“難道你心裡有人?”炙熱的氣息劃過耳際,身子一震掙脫他的手跪在地上:“王爺美名在外,是無數女子心中的期盼,自在閨閣中,王爺便是妾身的期望,吉祥果是因為妾身即將要見到王爺,心裡緊張所以……”這個男人不僅小氣且多疑,就一個吉祥果就想的那麼多,猜的還正著,伏在地上大氣不敢喘,耳邊都是自己的心跳聲。
“哦~這樣啊?”又是一陣寂靜,約在一分鐘後方才聽到他說:“那你講講本王在外的美名。”
暗自鬆了一口氣,幸好在養病的期間打聽過鳳慕竹的事蹟,柳宣淮也跟我講過不少。
“是。”定一定神說:“因先帝仁慈而錯信了奸臣,倒置貪官氾濫成災,他們不僅貪了國庫的金銀,更是肆虐收刮百姓的家底,直新帝登基後,王爺便成了新帝左右手,親自出馬掃平貪官解救了不少百姓,在百姓的眼裡王爺如同他們的再生父母,百姓們對新帝與王爺皆是讚口不絕。”
久久聽不見任何回應,腳開始麻了起來,鳳慕竹不開口也不敢動。
又過了半響一雙手把我從地上扶起,抬頭對上那雙凜冽的雙眼低下頭,鳳慕竹偏喜歡捏著別人的下巴強制與他對視,這次對上他的雙目不再閃躲。
忽然鳳慕竹揚起嘴角:“王妃可是這屆的修女?”
輕輕點點頭,鳳慕竹來興趣了問:“為何沒入選進宮?”
“妾身無才無貌,難入皇上的眼。”
“你這叫無貌?”他的手指背不停在臉上摩擦,想躲開他的手又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