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看天都快要黑了。”
蘇顏抬起頭看著陳揚的眼睛,很認真的說道:“因為我還要在這裡等著你回來,你一個人留在這裡我不放心!”
雖然這話聽起來有點可笑,但是陳揚卻完全笑不出來,蘇顏一個弱女子在這裡能幹嘛?毫不客氣的說她在這裡只能是別人的麻煩,沒看到兩個警員還得專門陪在這裡保護她麼。到底是什麼讓她肯冒著生命的危險,只為了守候還沒有歸來的陳揚呢?
這一刻,陳揚很感動,他將蘇顏緊緊的擁在懷裡,好幾分鐘之後,蘇顏弱弱的聲音響了起來:“陳揚,我的手麻了·····”陳揚好笑的放開了蘇顏,然後幫她揉著手臂,緩解酥麻的感覺。
兩位警員一直都在不遠的地方,剛才小兩口有些親密的舉動他們不大好意思站的太近,於是稍微走遠了一些。現在看到兩人分開來,才走過來來到陳揚他們面前,兩人中年齡較大的中年警察對著陳揚說到:“不知道你剛才在樹林裡查到了什麼線索,可以跟我們說說麼?”
陳揚聽到這話,盯著這個中年警察的眼睛正色說道:“我剛才發現這裡的情況十分複雜,而且我看你們這些普通警員再留在這裡是沒有任何用處的,建議你們請示一下上級部門,派一些比較特殊的力量來解決這件事,現在的情況已經遠遠超出了你們的能力範圍了,而且按我的估計,就算一般的特種部隊過來也不行,說的難聽點的話,不要白白來送死。”
中年警員當即表示會認真的請示上級,不過還是堅持要在這裡繼續監視,儘管他們能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這和陳揚後世瞭解的警察形象完全不一樣。
在陳揚的印象中,警察的形象就是欺軟怕硬的,就知道欺負小老百姓,尤其是管交通的那些交警,見到外地過來的車輛稍微有點違規可罰可不罰的時候,肯定是開出很重的罰單,而那些平日裡一些車牌號看起來很nb的車就算是違規已經算比較嚴重了處罰起來的時候也不多,執法尺度相當的靈活。
而那些查案子的刑警們則經常利用職權在一些小飯館裡白吃白喝,讓那些小飯館的老闆們敢怒不敢言,比那些黑社會的小混混們都還要黑,有時他們甚至直接和那些黑社會的人稱兄道弟,但是如果當上級有命令說要掃黑,他們馬上又會毫不猶豫將這些平日的“兄弟們”抓進監牢,完全不顧平時的情面,好像一下子變得鐵面無私一般,陳揚真的分不清楚到底什麼時候才是他們的真面目。
至於這些問題警察搞出事之後被報道出來也不怕,自從某些部門的同志們發明一種名為“臨時工”的工種之後,一時之間,在幾乎所有的公務員行業裡幾乎都找的到這種通用工種,不過貌似警察隊伍裡的“臨時工”的數量特別的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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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在在陳揚面前的兩位普通的警察居然明知道情況十分危險,卻還是義無返顧的堅持留在這裡待命,這完全顛覆了陳揚對於警察的印象,陳揚長大後第一次覺得這些人民警察的可貴,他們完全對得起戴在頭上的帽子上那光芒奪目的國徽,所以陳揚在原地很認真的給這兩位普通的人民警察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陳揚和蘇顏兩人打算先是回到陳老家,在路上他們兩人一陣猛趕,終於在天黑之前到達了陳老家裡。陳老對他的兩個兒子丟下兩個小輩回到家裡相當不滿,已經嚴厲的批評他們好一會了,陳老甚至還想自己親自出去找陳揚他們回來,如今見到陳揚二人安然迴歸才算是鬆了口氣,放過了他的兩個兒子們。
其實這兩位陳“叔叔”挺冤枉的,因為天快黑了,他們想要回家來保護家裡的這些老弱婦孺,畢竟現在是個危險時期,而且之前也已經問過蘇顏的意見了,是蘇顏堅持己見他們才只有先回來,而且由於陳揚他們回來的速度比較快,他們兩撥人到達的時間前後相差也不過才半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