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園是不是末將殺的?”
白承允搖頭,說:“我想不出來你有殺他的理由。”
“也是,”安元志說:“末將跟他也沒仇。”
白承允說:“跟我說說,澡間那裡出了什麼事?”
“雲妍公主想末將死,”安元志小聲道:“弄了一出我逼奸宮女的戲碼出來。”
白承允的手看著抖了一下,說:“然後呢?你是怎麼脫身的?”
“安妃娘娘救了末將,”安元志說:“我們是同族,末將要是犯下逼奸宮女的罪,安妃娘娘也會受末將的牽連吧?”
白承允嗯了一聲,說:“安妃娘娘的訊息倒是來的快。”
“袁總管說,雲妍公主常在宮裡咒末將死?”安元志這會兒又問白承允道。
白承允看了安元志一眼,說:“我已出宮建府多年,宮裡的事我不清楚。”
安元志就笑,說:“殿下不否認,看來袁總管沒有騙末將了。”
“你有證據嗎?”白承允道:“你現在要是有證據,我可以陪你去御書房面見我父皇,雲妍太過頑劣,我父皇會給元志你一個公道的。”
安元志衝白承允搖了搖手,說:“算了,這樣一來,雲妍公主還能下嫁給末將嗎?”
白承允說:“你還要娶她?”
安元志望著白承允露齒一笑,說:“四殿下,其實雲妍公主下嫁給末將,對四殿下最為有利不是嗎?”
白承允說:“是嗎?”
安元志說:“當年,五殿下可是想將雲妍公主嫁與玉關楊家的楊君成的,五殿下的用意,不用想也知道了。”
白承允抿了一口酒,這酒是甜酒,但還是讓他覺得有辛辣味。
安元志一口就飲盡了杯中的酒,烈酒入喉之後,安元志喟嘆了一聲,說:“真是好酒,還是宮中的藏酒好啊。”
“那些人的屍體,也由安妃娘娘處理嗎?”白承允這時問安元志道。
“嗯,”安元志說:“末將不知道袁總管他們要怎麼做,不過想必安妃娘娘應該有辦法吧。”
白承允又為安元志斟酒,道:“你還是與衛國侯爺他們儘快離宮吧。”
安元志又飲了白承允為他斟得這杯酒,起身往上官勇那裡走了過去。
白承允掩嘴咳了一聲。
一個在白承允身邊伺候的太監,聽到白承允的這聲咳後,忙就走到了白承允的身旁,說:“爺?”
“你帶著人,”白承允小聲命這太監道:“把去過雲殿的路看上,除了千秋殿的人,其餘人等,一個也不準放過去。”
太監說:“爺,就奴才幾個人怕是看不住啊。”
“你們分頭,一個人一條道,把路看上,”白承允道:“若是有人要硬往過雲殿闖,你們就大聲喊叫。”
“是,”這太監領命道:“奴才明白了。”
白承允衝這太監揮了揮手,然後就聽見了席間有衛**的將軍大喊了一聲:“哎呀!你敢燙老子?!”
這聲喊,響徹全殿,嚇得樂者們都停了下手中的彈奏,東鶴殿裡頓時安靜了下來。
眾人一起往喊叫的那位將軍看過去,就看見這將軍晃著自己的左手,整隻手都起了水泡,身上也是沾著熱湯。
“怎麼回事?”白承允開口問道。
原先被這將軍抱在懷裡,上下其手的舞伎跪在了地上,顫聲道:“奴婢該死,請將軍恕罪。”
485敵在暗處
身著輕衫的舞伎跪在地上,嘴裡說著求饒的話,心裡卻委屈。她只是手中端著熱湯,若不是這位將軍撞了她的手,這一碗熱湯怎麼會潑?
“拖下去,”白承允命左右道。
這舞伎一聽白承允下命要將她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