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威下意識地就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袁白望著慶楠眼都不敢眨,說:“慶將軍,你鼻子沒斷吧?”
慶楠拿開了刀,鼻血長流,一下子就將他的衣襟給染得通紅。
“你,唉!”上官勇敲了窗臺一下。
大理寺的衙役跑到了酒肆的樓下,帶隊的班頭跟酒肆老闆說了幾句話後,就帶著人衝進了酒肆裡。這隊衙役上了三樓,看到地上的這些屍體後,馬上就緊張了起來。
“別看死人了,”袁威走到了這幫衙役的跟前,說:“看看活人吧。”
班頭看看站著的幾個人,說:“這是怎麼回事?”
“我們也想知道,”袁威說道:“我家侯爺跟慶楠慶將軍在這裡吃酒,正要離開時,這幫人就衝了出來。”
慶楠?班頭在腦子裡把人過了過,就想起來慶楠是誰了,再一想能跟慶楠一起吃酒的侯爺,這班頭忙就往上官勇的跟前走了幾步,給上官勇行禮道:“小人見過衛國侯爺。”
“免禮吧,”上官勇說了一聲。
慶楠用手捂著自己流血不止的鼻子,道:“這幫剌客的來歷一定要查清楚!媽的,敢行剌我大哥,我殺他全家!”
這班頭忙又給慶楠行禮。
上官勇對慶楠的親兵說:“你們將軍受了傷,伺候他去看大夫吧。”
“大哥,我沒事,”慶楠跟上官勇說,手一鬆,又一灘鼻血流到了地上。
“我改日去看你,”上官勇說:“快去看大夫吧。”
袁威說:“是啊,慶將軍,你這鼻子不會斷了吧?”
慶楠心說,我有這麼蠢嗎?媳婦還沒有呢,我先把自己弄破相了?
慶楠的幾個親兵,這時一起走到了慶楠的跟前,說:“將軍,我們去看大夫吧。”
“他們也要看大夫,”上官勇說著扔給了慶楠一個錢袋,“你們這是代我受過,這是賞錢,一會兒你作主分給兄弟們。”
幾個親兵身上都帶著傷,但都一臉不在乎地給上官勇行禮稱謝。
“快去吧,”上官勇衝慶楠揮了一下手。
“看見沒有?”慶楠指著自己血流個不停的鼻子,跟大理寺的衙役班頭道:“這幫人讓我見了血,老子上沙場都沒受過這樣的傷,一定要給我查清楚了,我要知道這幫混帳是什麼人!”
班頭忙就道:“小人明白。”
“大哥,我先去看大夫了,”慶楠又衝上官勇躬了躬身,帶著自己的幾個親兵走了。
慶楠走了後,上官勇跟班頭道:“儘快查出這些人的底細吧。”
“是,”班頭應聲道。
“我們走,”上官勇帶著袁威、袁白和幾個親兵就要走。
班頭追在上官勇的身後說:“侯爺,他們沒有與您說什麼嗎?”
上官勇又停下來說:“他們中有人裝成了歌女想要接近我,被我發現之後,我們雙方就打了起來。”
班頭回頭看看地上的屍體,屍體裡是有一個歌女打扮的女人。
“你還話要問嗎?“上官勇問這班頭道。
班頭打量上官勇的神情有些不耐煩了,忙道:“小人不敢,侯爺,這裡就交給小人吧。”
上官勇帶著人就出了酒肆。
酒肆老闆看到上官勇出來後,連頭都不敢抬。
上官勇把飯錢和打賞扔到了老闆的懷裡,說了句:“抱歉了。”
等酒肆老闆手捧著銀兩回過神來時,上官勇已經帶著人上馬走了。
“老闆?”幾個夥計在一旁眼巴巴地看著老闆。
老闆搖搖頭,說:“這些錢夠我請高僧來做場法事了。”店裡死了人,不請高僧來做場法事,去掉死人的穢氣,有哪個食客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