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骨,養上三個月也就沒事了,怎麼到蘇家大公子這兒,能直接把腿摔殘了呢?
慶楠一笑,說:“我覺得是被人害了,誰叫他老子那時候要玩一僕二主的把戲呢?”
上官勇說:“四殿下,五殿下?”
“誰知道呢,”慶楠說:“這小子在西邊光養傷就養了快兩年,差點沒死在西邊。聽說還有什麼藥癮,反正這人是廢了。”
上官勇走下了樓梯,他這會兒沒空去同情別人,蘇副相沒找對主子,害了自己的兒子,這事說起來只能怪蘇慕長自己。
香屑樓外,老鴇幾個人站在門口看著路口那裡發呆,蘇長公子和被他攬著的兩個女子已經不見了蹤影。
老鴇看上官勇和慶楠從門裡走出來了,忙堆了一臉的笑要上前來。
慶楠衝這老鴇子一瞪眼,搖一下頭。
老鴇不敢往前湊了。
上官勇的親兵們這時也從樓裡跑了出去,往上官勇的跟前一站。
慶楠笑問這些親兵道:“都吃飽了?”
親兵們忙都點頭。
上官勇翻身上了馬。
慶楠把手一揮,說:“吃飽了就都上馬,路上要護衛好你們的主子。”
親兵們跟著上官勇跑馬走了。
慶楠看著上官勇一行人走遠了,才轉身要回樓裡,這時有人在後面喊了他一聲。
慶楠扭頭一看,是自己府裡的一個管事的。
這個管事的跑到了慶楠的跟前,小聲道:“將軍,夫人請您回去。”
慶楠說:“她有事?”
管事的說:“夫人今天晚上沒吃東西,說肚子不舒服。”
慶楠冷笑了一聲,說:“你看到她人了?”
管事的說:“夫人哪能見小人呢?是夫人身邊的大丫頭來找小人的。”
慶楠邁步就要走。
管事的一看慶楠要走,急了,跟進了門裡,跟慶楠說:“將軍,夫人哪兒怎麼辦?”
“她天天肚子都不舒服,”慶楠不耐煩道:“下次讓她換個藉口。”
慶楠往樓上走了,管事的站著撓頭,這不用想了,他把這話帶回去後,當家的主母一定又要氣得半死了。
上官勇跟慶楠一幫人坐在香屑樓裡的時候,四王妃坐在千秋殿的小花廳裡,跟安錦繡道:“妾身也想勸勸七王爺,可是自從七王爺去了賢王府後,妾身就見不到七王爺了。”
安錦繡道:“是賢王攔著不讓見?”
四王妃點了點頭,道:“太后娘娘,七王爺對於當年蔣氏之死,對太后娘娘有誤會,如今他又在賢王爺那裡住著,妾身怕他信了賢王爺的話。”
安錦繡一笑,道:“不是怕,是他已經信了。”
四王妃疊放在膝上的手就是一抖。
“府裡的人都還好嗎?”安錦繡又跟四王妃說起了家常。
四王妃忙道:“謝太后娘娘掛念,四王府裡一切都好。”
“這就好,”安錦繡看著四王妃笑了笑。
四王妃看安錦繡這會兒不像是在惱白承瑜的樣子,便道:“太后娘娘,七王爺其實也可憐,若是有可能,還望太后娘娘寬待他一些。他,他畢竟是我家爺教養過一段日子的弟弟,妾身不忍心看他這樣。”
“是不忍心看他的下場吧?”安錦繡笑道。
四王妃坐著衝安錦繡一躬身,說:“妾身妄言了,請太后娘娘恕罪。”
“七王的事,你管不了,”安錦繡跟四王妃說道:“看他自己的造化吧。”
四王妃嘆了一口氣,一個命在旁人手裡的皇子能有什麼造化?看來白承允的心血又白費了一回。
“袁義,”安錦繡扭頭看一眼站在坐榻旁的袁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