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歌點頭道:“是啊,當初見到她的時候,我也是這麼覺得的。吳叔,以後青菱就跟我一起照顧婆婆,你就直接叫她青菱吧!對家裡人說,她是新來的,以後就專門照顧婆婆的日常起居。”
景青菱擔憂道:“大嫂,我怕……我怕我笨手笨腳的不會照顧人。”
晚歌道:“不會啊,當初你照顧他不是照顧地很好嗎?”這個他,兩人心照不宣。景青菱終於點頭,換上景家僕人的衣服,開始去逐個認識人。
暮色四合,景夫人醒了。景青菱跟在晚歌身後小心翼翼地看著她,深怕自己一不小心就犯了什麼錯。
“晚歌,你公公和丈夫回來了嗎?”景夫人每次醒來都是問這個問題。晚歌每次的回答也都是一樣,可幸好景夫人睡一覺醒來都不記得。
“媽,這個是新來的小丫頭叫青菱,以後就專門服侍您。”景青菱很是緊張,垂首而立,手心裡全都是汗。景夫人掃了一眼,根本不在乎這些。她現在只在乎,丈夫和兒子什麼時候能回來。
日子過得相安無事,不知不覺景青山已經走了兩個月了。大雪依舊是斷斷續續,可眼看年關就要到了。景夫人每天都問她丈夫兒子什麼時候回來,可怎麼說也沒有道理連除夕也不回來的。這事,她實在是瞞得有些無力了。
“吳叔,怎麼這麼久都沒有一點他的訊息呢?前線怎麼也沒有電報發過來?眼看就要過年了,可他卻一點訊息都沒有,真是急死人了。”晚歌大清早就翻著報紙,各地恨不得每天都會有變化。可唯獨看不到也聽不到任何關於景青山的訊息。她不停安慰自己,也許是大雪天,連訊號都不發出去。
管家也感覺很不正常,景青山還從來沒有哪一戰打過那麼久。更詭異的事,連一點訊息都沒有。
這情況有些反常,這一次連他也很緊張:“少夫人放心吧,今年是全國最冷的一年。各地都在下大雪,別說戰事了,就兩日常活動都不方便。這樣一想,一定是大雪太嚴重,他們被捆住了。先不用著急,再等等,我看這雪似乎要停了。”
晚歌嘆道:“我們也只剩下等了。晚歌輕咳了幾聲,臉色越發不好了。
景青菱端著一盤魚過來,嘆道:“少夫人不要擔心了,瞧你這臉色越來越差。這段時間是吃什麼吐什麼,本來就瘦了,在這樣下去等少帥回來都該不認識你了。這是江邊破冰剛撈出來的魚,新鮮得很。我記得上個月你不是一直說想吃酸菜魚,瞧做好了,快來嚐嚐吧!”
景青菱剛把魚遞到晚歌面前,晚歌就被突如其來的魚腥味噁心到了。捂著嘴匆忙跑去了洗手間,看得景青菱一臉莫名其妙:“吳叔,這酸菜魚沒有什麼問題啊?為什麼她會想吐呢?你聞聞,可香了!”
管家沒有聽到景青菱的話,反而是陷入了沉思。過了一會他問道:“你剛才是不是說,少夫人吃什麼吐什麼?這情況多久了?少夫人都是跟你一塊吃飯,我疏忽了。”
景青菱十分不解:“疏忽什麼了?吃什麼吐什麼這事嗎?她說是沒心情,所以胃口不好導致的。我看她天天盼著哥……少帥,我想也是沒有胃口才會這樣。那吳叔的意思是……不是沒胃口?那會是什麼呀?”
管家忽然笑道:“現在還不能確定。照顧好少夫人,我這就去請大夫。”管家匆匆出了門,留下景青菱一頭霧水。
張媽在樓上忽然大叫了一聲,景青菱慌忙跑上樓見到晚歌倒在地上。
“少夫人這是怎麼了?吳叔已經去請大夫了,張媽也不要太著急了。我來看著少夫人就行了,張媽還是去看著夫人好。”張媽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去守著那精神不穩定的景夫人。
大夫反覆把過脈後,才確定道:“恭喜恭喜,少夫人是滑脈。不過少夫人的身體似乎不佳,已經兩個月的身孕,脈象都還不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