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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事與願違,他沒有當成畫家,成為了一個僱傭兵,明明是個膽小如鼠的人,雙手卻沾滿了鮮血。
討厭殺人,卻殺了很多人。
他知道自己變得很髒。有時候看到電視上那些被強暴的女人跑到洗手間不停的沖洗自己的身體,一邊洗還一邊大吼我好髒我好髒,顧城就覺得自己其實也應該這樣做。不過每次洗澡的時候冒出這樣的想法顧城就覺得自己是個傻缺,嘗試了好幾次都沒有能夠做出如此腦殘的事情。
既然無法抗拒,那就只能夠享受了。
兩個黑衣人已經被他制服,從他們的身上收繳了很多東西,全都是殺人利器。
頭髮上有銀針,上面淬有劇毒,他們也不怕把自己給戳死。
舌頭下面藏著刀片,還有一顆毒牙。
刀片自然是用來殺人,毒牙是用來自殺,在無法自救的情況下就咬碎毒牙自殺,前後不超過十五秒就能夠徹底嗝屁。
左手是袖箭,箭頭上同樣有劇毒,右手拿著手槍,手指間還藏著一根針,也就是傳說中的手裡針,同樣有毒。
腰間纏著鐵絲,非常的細,道上一般稱呼這樣的鐵絲為天蠶絲,可以直接將人的腦袋給勒斷,非常的鋒利。
小腿上綁著匕首,左側的大腿還有一把迷你手槍,子彈三發。
將鞋子脫下來,切開了鞋底,裡面還藏著一把匕首。
顧城都有些驚訝了。
這兩個傢伙完全就是個移動的軍火庫啊。
到底是什麼地方能夠培養出這樣的變態,貌似自己沒有得罪什麼人吧,用得著往死了下手?
一個隱修會就足夠讓人焦頭爛額,現在又冒出來這樣一個神秘兮兮的組織,顧城真是有點受不了。
關鍵是對方到底衝著什麼來的顧城一無所知,未知永遠會帶來最強的恐懼,這是人的本性,改不了。
就好像一個人閉上眼睛走路,走不了幾米心跳就會加快,哪怕你明明知道腳下就是一片坦途,卻依然想要睜開眼睛確定一下。黑暗並不是帶來恐懼的真正因素,真正的因素就是未知,黑暗只是起到了一個烘托氣氛的作用。
這兩位肯定是死士,從他們的嘴裡是問不出任何東西來的。
不過顧城決定要試試看。
因為他很煩,折磨一下這兩位也算是發洩了。
兩個刺客骨頭的確非常的硬,哪怕顧城將竹片削得尖尖的然後一點點的敲到他們的指甲裡面,直接將指甲蓋給掀飛,他們也沒有哼一聲。
顧城拿著匕首,開始割肉。
庖丁解牛他還是會的,凌遲其實並不是最殘忍的手段,顧城弄出了篝火,將其中一個人小腿上的肉全部給切了下來,然後用棍子串起來放在火堆上烤,烤了七八分熟後準備餵給另外一個人吃。
他的臉上時時刻刻都帶著笑容,在火光的映襯下顯得特別的恐怖。
“殺了我,殺了我。”鐵漢終究還是開口求饒了,他們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審訊,雖然已經接受了這方面的嚴格訓練,就算是最尖端的科技也無法讓他們開口。但是現在顧城居然讓他們吃自己同伴的肉!還是烤著吃。
魔鬼,絕對的魔鬼。
“你們屬於什麼?”顧城問道。
不過這兩個人只會說殺了我殺了我三個字,那個被割了小腿的傢伙已經暈厥了過去,或者說他在裝暈。
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小腿變成了一節枯骨,肌肉被烤的金黃透亮,甚至還在冒油,在強大的心臟也承受不了這樣的刺激。
顧城沒多少耐心了,撬開其中一個人的嘴將肉全部塞了進去。後者眼淚鼻涕全都冒了出來,甚至大小便都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