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在什麼地方見過眼前的這位姑娘。
“難道這就是那位使無數中國少年們痴迷的冬妮婭嗎?我見過保爾。柯察金,難道冬妮婭不該是他的戀人嗎?……哦,不對,這時那位美麗的姑娘應該已經與她的表哥在一起了,難道她的表哥也是位軍官嗎?”
唐雲揚這種出自小說的對青春酸澀愛情的惋惜情感,自然不能在這兒表達,只好繼續聽下去。
“公主殿下,我叫冬妮婭,我的父親是位林務官。我們曾經有幸在您巡視的時候,陪伴在您的身邊。哦,當然也許您不會想到這件小事。可上帝做主,當我知道傳言完全正確,我的心中是多麼高興哪!”
大約安妮。泰勒的回想並沒有什麼結果,她有些歉意的笑起來。
“非常抱歉,可是能夠在這兒再度見到您,請您相信我,我依然衷心的感到愉快!”
女人們歡快的低聲交談,這並不影響男們話語裡飽含的火藥味。
“撒旦之鷹,我想您並不認識我。我不過是蘇聯紅軍裡的一位小軍官,但不容置疑的是我們是敵人。也許您會以為在這兒我會大叫一聲,使人無法逃脫。但我要說您錯了,我不會做那種有損軍人榮譽的事情。但我要告訴您的是,在戰場上我一定不會因為我妻子的原因而手下留情!”
唐雲揚淡淡的笑了一下,用那種面對軍人時的,坦誠而又不不亢不卑的神情來迎接對方皺起的眉頭。
“是嗎,相信那是我的榮幸。但我要告訴您的是,作為我的敵人無論是否一個勇士,失敗中你們唯一的結果!”
對面的男人同樣微微笑了一下,有著一些青色胡茬的下巴因為這些笑容而抖動了一下。他的笑容簡直可以被稱為獰笑,尤其當他的眼神冷峻的彷彿面對坦克群的進攻時一樣。
“失敗對於一個軍人並不是最可怕的遭遇,但請您一定清楚一件事,您這樣的人嚇唬不了我!”
面對一個軍人的勇武,唐雲揚一向有的僅僅只是一種敬仰。就算是一個戰敗的戰士,也比那些“待宰羔羊”好得多。
男子們的敵視態度,並沒有影響女人見面時的歡暢。安妮。泰勒在俄羅斯的土地上,遇到一個可以認得她,並且沒有敵視她的女人,內心之中由衷高興起來。軍人的訓練,大概也因為唐雲揚在身邊的原因,被她忘了個一乾二淨。反倒,女人們那種感性而又任性的心理影響了她,在一些低聲談話之後做出了一個倉促的決定。
“這樣吧,我想我們可以一起吃一頓午飯,你知道紅場附近有什麼好的飯店嗎?”
“殿下,那將是我的榮幸!”
“不,冬妮婭你還是叫我安妮吧,你知道……
在這樣一種情況下,兩個女人的決定幾乎同時使兩個男人皺眉。但他們又要保持住自己的風度,所以都有些無奈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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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的是,當蘇聯完成建立之,首都莫斯科繁榮了許多。從餐廳裡懸掛的列寧與莫洛托夫的頭像上,也能夠感覺到許多“革命”的味道。
當那位軍官進入這裡的時候,那些抬眼可見的照片大約使他有些不舒服。輕輕咳嗽了一聲,頭向下低了低。唐雲揚敏銳的發現,這不過是一個遮掩的舉動,他真正的表達是因為不屑而撇嘴。
“這些是愚蠢的舉動,不但愚蠢而且可笑!”
大約是為了與這位軍官可以更好的交談,唐雲揚表達出了對於這種掛畫像、搞陵寢、睡水晶棺的行為的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