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想法都很簡單,唯獨徐四海想的太多。
所以他悲催了,這貨居然從吳蕭手裡拿菸頭過來抽,感悟一下那種說不出來莫名的境界。
窗戶口那裡,張文海和範文泉倆老頭臉都扭曲了,差點沒嘔吐出來,還是你們會玩啊。
最後結果也很簡單,吳蕭依舊在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徐四海稍作思索,便贊同點頭,一來二去,倒是居然聊起來了。
以至於到最後,徐四海都忘了自己是來幹嘛的了,在一番自以為的過癮暢聊之後,約定改日再來上門拜訪,就大笑著離去了。
吳蕭則是依舊一副惆悵莫名的樣子,叼著菸頭的身影顯得更加悠遠蕭瑟。張文海和範文泉倆老頭也從小過道出來了,忙不迭走到吳蕭身邊,張文海趕緊問道:“你是怎麼把那人忽悠走的啊?”
吳蕭把菸頭裡面殘存的菸絲抽完,漠然地看著自己吐出一個一個菸圈,待吐盡最後一個菸圈的時候,他才斜斜看了張文海一眼,帶著幾分不屑和輕視,還有一份莫名的傲然,輕聲吐字道:“你不懂。”
又是這麼一句,又是這樣的一個表情,張文海當時就受不了,氣的是三尸神暴跳,如果不是範文泉死拉著他,他當場就要和吳蕭玩命了。
……
午飯後,下午有一場演出,周青青和蘇小婭都沒走,就在園子裡面看演出,張文海皺皺眉,但也沒說什麼。
周青青不是第一次聽何向東的相聲了,蘇小婭倒是很少聽相聲,大部分都是在春晚的時候看的,偶爾學校裡面也有學生說相聲的,但那都是票友,上次郭慶去他們學校元旦文藝匯演,就已經是最專業的相聲演員了。
畢竟是在學校裡面,在那麼多學生面前,郭慶算是很收斂了。在這個小劇場裡面,這四個說相聲可真是能放得開,把觀眾們逗得是哈哈大笑。蘇小婭也笑得坐都坐不穩了,一點淑女的形象都沒了。
同時她對向文社那唯一一點的技術方面的顧慮也消失了,她以一個觀眾的角度來說,這裡的相聲是真的太好笑太好玩了,只要有一定程度合理運作,完全可以大火啊。
下午場結束,蘇小婭沒留下吃晚飯就先回去了,她說要給向文社做一個完整的策劃,這需要時間,看來這女孩也真正來了興致了。
何向東也沒攔她,表示感謝後,就讓郭慶送她走了。郭慶立刻露出狗腿子一般的漢奸笑容,屁顛顛地跟在蘇小婭後頭。
周青青沒走,她是聽完晚上那一場才回去的,已經九點多了,比較晚了,何向東去送她。
臨出門的時候,張文海拉住了他,張文海表情很嚴肅,老式眼鏡下深陷的眼眶裡面的眼睛帶著審視的眼神,一直盯著何向東的眼睛看,他沉聲道:“爺們兒,你的私事我不管,但有一點,你要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
何向東點點頭,淡然一笑,道:“張先生,您放心,我知道我自己做什麼,我也很清楚我想要的是什麼。”
張文海這才鬆開手,對何向東沉著臉,點了點頭,何向東灑然一笑就出了門。
範文泉還一臉納悶湊過來問:“老張,這怎麼了?”
張文海沒好氣道:“滾蛋。”
……
雖說過了立夏了,但是晚上北京城還是挺涼的,風吹在身上有著一股子涼意,但卻不冷,頭腦倒是清醒了許多,何向東微微眯起了眼,他很享受這樣的自然風。(未完待續。)
第一百六十六章 一輪明月照西廂(大章)
夜涼如水,雖說已經晚上九點多了,可是大城市依然喧鬧,閃爍著的霓虹燈正在宣告這座城市的繁華。
周青青抱著臂膀,腳在地面上慢慢亂踢著往前走,兩人都沒有說話,感悟著一點點心裡的寧靜。
半晌後,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