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令那人,總督大人手下的人會不會一妨礙執法的名義先把石某給直接砍了腦袋!”石章魚索性豁出去了,自己的酒坊不但酒杯搬空了,就釀酒的裝置也給砸的差不多了,釀酒的工人更是傷了一大片,光撫卹和傷藥就是一大批的開銷,這還不算,幾個窖池也讓野蠻計程車兵給生生毀掉了,以後再也不好釀酒了,這損失可大了去了,簡直是斷了石家的命根子!
“石會長是咱們朔方城名人,誰都認識,只有盜賊團不認識,若是我的人又怎麼會如此無法無天,要石會長的腦袋呢?”寒儒一笑道。
寒儒擺明了就是不承認,這事兒要是承認了,那朔方軍的名聲可就臭了,他自己的聲譽也會大大的下降,眼下最要緊要對付的人是哪個坐在一邊看戲的蕭寒,而不是這三個人。
“寒總督,你這麼做未免讓人太寒心了吧!” 魯賓。艾克說道,“我艾克家族的生意將全面撤出朔方行省!”
“魯賓公子,現在艾克家族主事的人是你妹妹,而不是您!”寒儒提醒道。
“寒儒,你!” 魯賓。艾克指著寒儒,說不出話來,顯然被氣得不輕。
“三位,我看你們都先回去吧,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等剿滅了這夥盜賊團,本督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的。”寒儒說道。
“希望如此吧!”石章魚一拂衣袖。看都不看寒儒一眼,轉身就走了。
白蒙與魯賓。艾克也相繼離開了。
三人的離開,讓寒儒心中暗暗的鬆了一口氣,他心裡清楚。這肯定是自己麾下的朔方軍乾的,在軍營裡,有軍法約束,他們不敢胡來,可一旦出了軍營。那就是脫了韁的野馬,那盜匪的習性就都暴露出來!
朔方軍團之所以能打敗帝國軍,就是靠的一股不怕死的彪悍匪氣,所以才能佔據今天的朔方行省,但是世易時移,當初的行得通,可做的事情,現在是不能做了,但是這些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是不會聽這個的,所以才釀成了今日事件。
看來不但要嚴肅軍紀。還要殺一儆百了,不然仗還沒跟別人打,自己內部到先垮了。
“最近朔方行省不知道從哪兒竄過來一支盜賊團,到處燒殺搶掠,搞的本督現在十分頭疼。”寒儒朝蕭寒解釋道。
還往莫須有的盜賊團上推,這賊還捉賊的遊戲你還玩上癮了呢!
“本公也在為一夥盜賊團煩呢!”蕭寒嘆了一口氣道。
寒儒驚訝道:“莫非蕭公爺也是……”
“最近有一支盜賊團總是騷擾我的運輸隊,派人追剿了好幾次,都沒有成效,這盜賊團就跟泥鰍似地,滑不溜秋的。聞風就動,太難抓了。”蕭寒假裝出一副深有感觸的神情說道。
“是呀,這夥盜賊來去如風,根本不知道是來自何處。令本督疲於奔命,已經是筋疲力盡了。”寒儒的眼神之中露出一絲倦怠道。
“聽說馨兒和冰雲大家在轉到進入朔方行省的時候也遇到了這夥盜賊?”蕭寒問道。
“沒有的事情,寧馨兒大家與冰雲大家都是大陸盛名已久的,身邊又有護衛,盜賊團又怎麼會打劫她們呢?”
“謠言最不可信了,不知道馨兒和冰雲大家的兩位歌舞團隨員下榻何處。本公欲尋她們一起?”蕭寒估摸著前前後後有一個小時了,站起來說道。
“蕭公爺要跟她們一起?”
“怎麼,莫非她們也都在寒督你府上?”蕭寒驚奇的問道。
“這個自然不是,你看我這總督府就這麼大,能住的下那麼多人嗎?”寒儒有些著急了,怎麼費倫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連一絲訊息也沒有傳回來。
“那本公就先去找她們一起,然後再到總督府,等馨兒睡醒,本公要見她一見,當面問清楚一件事情。”蕭寒說道。
“蕭公爺要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