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這樣的人如果當了帝國的皇帝。絕非我紫金帝國之福!”辛普洛特旗幟鮮明的說道。
龍沁。艾克心中暗暗點頭,大家各有各的目的,這是沒有辦法調和的事情,單憑辛普洛特這一番話,足以說明他是一個敢擔當的人,換做別人。絕對不敢說出這樣的話的,要是讓皇帝知道了,那可是要掉腦袋的事情。
皇帝的兒子再不肖,那也是皇子,身份尊貴,不是什麼人都能在背後說三道四的,整個紫金帝國都是皇家的,自己家的東西愛怎麼折騰,那是我自己的事情,誰要是不服,有本事你來做皇帝試試?
辛普洛特敢說這樣的話也是建立在絕對的實力上的,如果他不是神級高手,不是紫金帝國一品院的大供奉,他敢說這樣的話嗎?
“龍老,既然大家湊到了一起,不如就兩桌並作一桌?”蕭提議道。
“好,蕭老弟這個提議好!”辛普洛特大讚一聲。
龍沁。艾克心裡不痛快,這二人一個是打上自家子弟兵的元兇,一個是幫助蓉馨出逃的主謀,叫他如何能夠心平氣和的坐下來跟他們一起喝酒?
“老龍沁,你不是想趕我們哥倆走吧?”辛普洛特滿腹的怨氣道。
“哪能呢,既然誤會消除了,一桌就一桌吧!” 龍沁。艾克也不是沒有氣量之人,只是氣量有些時候稍微小了些。
格曼趕緊的命人添置了兩張椅子和兩付餐具,位置也有些變動,格曼主動的從讓出了位置,然後順延一個位置還是與伽羅坐到的一起。
一張桌子七個人,還顯得有些寬裕,不算太擁擠,辛普洛特和蕭寒分別坐在了龍沁。艾克的左右首,不過左首為尊,位置安排上蕭寒還排在辛普洛特之上,不過辛普洛特並沒有表現任何不滿,畢竟他們是中途插進來的,再坐主客席,那就有點過分了,老龍頭說不定會要當場發飆的。
格曼命人取下酒罈子上的泥封,一股奇異的酒香頓時散發出來,眾人不禁一聞之下,都露出垂涎欲滴的眼神。
“老龍沁,這酒可是你珍藏了一百多年都沒捨得喝的那罈子黑露?”辛普洛特看了那不起眼的黑色酒罈子一眼,震驚的問道。
“嗯。”龍沁。艾克點了點頭,算是回答了。
“老龍沁,我可聽說這酒……”辛普洛特瞧了蕭寒一眼,驚異的問道。
“這酒也是人喝的,沒什麼大不了的。” 龍沁。艾克顯然不想辛普洛特繼續說下去,攔在前面說道。
蕭寒可是聽出來了,這酒肯定有什麼特殊意義,不然格曼這個如此順從的家主也不會當著他們的面上稍微提醒了龍沁。艾克一下,現在就連辛普洛特這個外人似乎對這罈子酒也有一定的瞭解。
黑露果然是酒如其名。倒在這白色的瓷盞之中,宛若一團漆黑的墨汁,但那卻是實實在在的酒!
窖藏了一百多年的美酒,喝起來肯定醇厚。而且後勁很足,蕭寒對酒的認知並不是很多,但好酒和劣酒還是能分辨的出來的,原因無它,喝出來的感覺!
任何事情。做多了做習慣了,自然會形成一定的經驗。
不等主人家招呼,辛普洛特已經迫不及待的端起白瓷盞朝嘴邊送了過去!
“嗯,好酒!”辛普洛特一口吞下一杯黑露,稍微升了一下舌頭,閉上眼睛,稍微品了一下,露出一個妙不可言的神色來。
白瓷盞的容量不大,蕭寒估算了一下也就是一兩酒左右,還不夠辛普洛特一口的呢!
辛普洛特開了個頭。龍沁。艾克緊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