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的感覺,發到是全身暖烘烘的,十分的試探!
“小齊是識貨之人。這酒呀,臨走的時候,叔送給你一罈!”戰小慈大方的說道。
“一罈是多少瓶?”
“怎麼的也得十來瓶吧,不太清楚。”
一張嘴就送出去千萬金幣大禮,這老狐狸搞什麼飛機?真看上自己了?
“這份禮太重了,齊三無功不受祿!”蕭寒忙往外推辭道。
“哎。你這不是立功了,要不是你悄悄的派人通知我,今天這刺客的是一鬧出去,戰家的臉可就讓叔給丟盡了,這還不是大功一件?”戰小慈振振有詞的說道。
“這……”
“這什麼這,叔送你的,又不是別人送的。”戰小慈蠻橫的一瞪眼道。
這還蹬鼻子上眼了,叫你一聲“叔”,你還真把老子當你侄兒了?蕭寒心裡憋悶道。
兩個男人在這裡推辭來推辭去,兩個女人卻相對坐無言,一個默默的注視著桌上的酒杯,不是的餘光瞄著自己的男人,一個呢,則目光灼灼的盯著兩個男人臉上的反應,眼角似乎掛著無邊的笑意。
三杯酒下肚,戰小慈紅光滿面,把蕭寒,不齊三,那是左誇右誇,說的是天花亂墜,就算齊三原來是一根狗尾巴草,現在也稱人參了,喇叭花也變成牡丹芍藥了!
在蕭寒看來,戰小慈實在不是一個合格的家主,這拍馬屁的功夫簡直就是臭不可聞,也不知道戰傾城是怎麼想的,居然讓他當了戰家的家主,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當然,蕭寒還得配合的互相拍上幾句,不然不就顯得這戰家家主太沒水平了?
蕭寒拍馬屁的功夫雖然也不怎麼樣,一樣的臭,不過戰小慈更臭,所以蕭寒還勝了一籌,將戰小慈拍的是如坐雲端,不知所以然!
當然,這也可能是戰小慈故意在演戲,蕭寒自己又何嘗不是在演戲呢,反正都摸不著對方的底兒,索性就在臺面上大家一起唱戲好了。
至於精彩與否,只有桌邊坐著的四個人心裡清楚了。
媽的,這戰小慈想要幹嘛,白佔了自己一大便宜,還要自己管他叫“叔”,簡直叔叔不可忍,嬸嬸不可以忍!
蕭寒心中嘀咕道。
他奶奶的,這小子屬泥鰍的,滑不溜秋的,老子都快使出渾身解數了,這小子居然一點都鬆口,簡直就是一個縮頭烏龜!
戰小慈在心裡是破口大罵,我那一罈子三百年的滄海露,這下虧大發了。
兩個人都覺得自己吃大虧了,兩個人都死死的守著自己心中那一寸靈臺,死活都不肯放出一句老實話給對方。
戰小慈想要知道刺客的身份,最不濟也希望蕭寒能夠提供一點線索,什麼驚退對方,騙騙外人還可以,這個齊三一定掌握了一些刺客的線索,可是他不相信自己,確切的說不相信戰家人,不願意說出來,怕只怕他說出來,還會再有人要殺他。
蕭寒也知道戰小慈的意圖,對方不相信自己的說辭,這也難免,可他也清楚戰小慈不能對自己嚴刑逼供,只能希望自己主動說出來,但是為了掩蓋虯榮來過戰家的秘密,他絕對不能夠將自己掌握的訊息透露給戰小慈,否則自己也就暴露了。
戰小慈如果知道自己身份,就不會這麼對自己了,而且是直接戳穿自己的身份,逼自己說出刺客的身份特徵,而不會跟自己在這兒磨嘴皮子,大打啞謎了!
蕭寒不說,裝傻充愣,戰小慈絲毫沒有辦法,總不能將齊三給抓起來嚴刑逼供吧?
那麼一來,還有誰敢上戰家老宅來?
最後這頓壓驚宴自然是和和美美的收場了,蕭寒賠上了一聲“叔”,卻換來了價值千萬金幣的一罈子滄海露。
反正這聲“叔”是齊三那個死球了的說的,又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