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舞,三舅打算從邀請來我戰家島做客的八個人當中挑選,你有什麼建議?”戰小慈很認真的問道。
君橙舞一愣,她不傻,看的出來,這個三舅和外公之間剛才肯定用神識進行過一次交流,但是說的是什麼,達成什麼她並不清楚,所以戰小慈一問之下,她當然有些愕然了。
八個人當中,祁豐年已經出局了,他最大的可能是保住副門主的位置,因為這麼多年,都是他在替君橙舞掌控全域性,這玄門上下也許早已被他經營的如同鐵桶一般,加上他手段高妙,給足了君橙舞面子,在外人面前更是有分有寸,讓人找不到他一點破綻。
不過正是因為了解到這個情況,戰小慈和戰傾城都明白一點,祁豐年絕不能再留在玄門了,跟祁豐年走的近的人也不能用了。
這一下子八個人中除祁豐年本人之外,又有兩個人不知道他們已經出局了。那就是被祁豐年視為左膀右臂的文覺和武綽!
這兩個人可以調到黃門去,讓他們去教書育人。
剩下的五個人當中,四個戰堂直屬,一個僕從營的。不過這個僕從營的也不能用了,誰知道他是不是祁豐年故意的安排這樣一箇中立的人呢?
要命的是,君橙舞再玄門就沒有培養自己的嫡系,現在搞得戰小慈想她的嫡系中提拔個人都找不到。
不是沒想過從其他三門調人,可按照規矩。調人可以,但不能一進入就擔任正職,也就是說,如果從三門調人的話,進入玄門頂多也就是個副職。
而戰小慈已經命戰江將話放出去了,門主和副門主就在這八人當中選取。
好在沒有暗示誰可以入選,不然事情就麻煩了。
“祁豐年能力不錯,這些年他打理玄門,沒出什麼岔子,挺好的。依我看,直接讓他當門主好了。”君橙舞道。
戰小慈臉刷的一下子黑了下來,當年戰傾城為了讓君橙舞當玄門門主,不得不妥協,讓出身僕從營的祁豐年當了副門主,誰曾想君橙舞根本不管事,大權都讓祁豐年給攬去了,可祁豐年並沒有做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所以不好動他,因此成了現在尾大不掉之勢!
也怪戰傾城。一廂情願的要君橙舞去當什麼玄門門主,這才造成今天的局面。
戰小慈心裡明白,老爺子平生做的錯事並不多,唯獨這一件。算是徹底的做錯了,可他不敢當面說,老頭子好面子,這撕了老頭子的面子,自己也沒好日子過。
“小舞,祁豐年跟咱們的不是一條心!”戰小慈道。
君橙舞算是明白了。這爺倆怕是到自己這裡來走一個過場的,估計也是怕這麼大的事情沒有告訴自己,不高興。
“既如此,三舅和外公看著辦吧,我嘛,就待在這宗祠內陪我爹孃好了。”君橙舞道。
戰傾城和戰小慈爺倆聽出來了,君橙舞這是在委婉的下逐客令了,該幹嘛幹嘛去,不用管我,就是這個意思!
戰小慈很尷尬,戰傾城也是一臉的陰沉如水。
不過自己這個外孫素來剛強,這權謀之術,顯然引起了她的反感,所以才不願意搭理他們。
“父親,怎麼辦,要不讓他們打一場?”戰小慈還想著自己那個辦法,問道。
“胡鬧,這事兒要是比武能行,我早就幹了,還能輪到你?”戰傾城怒斥一聲,鼻管“哼哧”的往外冒著熱氣。
“那您倒是給孩兒出個主意呀!”
“事情是你惹下的,你自己去擺平!”戰傾城道。
戰小慈苦著臉離開宗祠,回到戰家老宅。
比武又不行,難道自己打自己嘴巴子,把這事兒當謠言來處理,事到如今,只能做出一些犧牲了。
“江兒,老祖宗不同意,事到如今,你知道該怎麼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