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自殺,那才真是貽笑大方了。
不能死,她還沒有把那個混蛋大卸八塊呢!
小沅將修紫衣抱起,放到床上,然後其她蓋了了一條薄毯,遮住了胸前外露的春光。
接著小沅開始收拾起修紫衣閨房內破碎的罈罈罐罐起來,修紫衣閨房裡的擺設沒有一件是凡品,這個損失實在是令人不免心疼不已,可是一想起蕭寒送給自己的耳墜,小沅不免心中矛盾了起來,為了怕小姐睹物傷心,她悄然的將那對耳墜摘下,收進了空間戒指中,要是讓小姐看見了,那還不怒髮衝冠,好東西充公不算,就連自己恨上就不好了。
主僕四十年了,主子心胸有多寬廣她是一清二楚的。
是非之地不可久留,主子的秘密也不可以多打聽,所以小沅的動作非常快的收拾好一切,然後自動的從修紫衣的閨房中消失。
小沅是侍女,找個理由隨意的離開沒問題,倒是白牡丹有些為難了,出了這樣的事情,她要是不聞不問豈不是有違同僚之意,再怎麼說大家還是一條船上的人,而且她也很想知道蕭寒究竟對修紫衣做了什麼,還有那灑在地面上的血跡是誰的?
修紫衣沒有受傷,那受傷的人就只有那個冤家了,一想到那個冤家可能受傷了,白牡丹的心緒就有些不寧了,恨不得現在就離去去找那冤家。但是蒙哥城這麼大,她到哪兒去找他呢?
修紫衣應該知道,不過她恐怕不會告訴自己的。
“紫衣姐姐,這地上的血跡是何人的。莫非是那人打傷了你?”白牡丹見小沅離開,便放心的問道。
“哼,就憑他那點本事如何能夠傷得了我!”修紫衣冷哼一聲,不屑的撇過頭道。
“紫衣姐姐真的把他打傷了?”白牡丹微微驚訝道。
“但是當然,我一掌之下就打的他倒飛吐血。誰讓他意圖非禮我呢?”修紫衣忿忿的說道。
“他非禮姐姐?”白牡丹眼中閃過一絲冷笑,恐怕是你勾引人家不成,結果人家不搭理你,你惱羞成怒之下打傷人家吧,不過最後還是沒能把人家怎樣,自己還被制住了,栽了一個大跟頭,當真好笑!
“他見我生的貌美,言語之中就有不軌之意,我言辭斥責。他惱羞之下,就上前動手,我這衣服便是不查之下被他扯破的,如此好色之徒,真不知道魁首怎麼會看中他的。”修紫衣顛倒黑白道,“還有,牡丹妹妹,你這黑衣天王之位當的好好的,這些年為她鞍前馬後,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她居然說把你個撤了就撤了,還有黑衣社都數都是女兒身,讓這樣一個好色之徒來執掌,那不是一隻狼進入了羊群?”
居然還挑撥離間起來了。這修紫衣果然還是怨氣未消,都上千年了,她還如此嫉妒老主人,見不得的老主人好,看來正如自己猜測的那樣,勾引不成反被辱。要不是那混蛋不會做出乘人之危的事情,這修紫衣恐怕真的是要賠了夫人又折兵了!
“紫衣姐姐,不提了,我這個天王之位是魁首給的,魁首要拿回去也是應該的,正好省去了那些亂七八糟的煩心事,我也好多出時間好好修煉,增加實力才是最重要的。”白牡丹當然不會傻到在修紫衣面前替蕭寒辯解,這麼好的一個取信於修紫衣的機會她要抓住,那也太可惜了。
被蔚姿婷剝奪了大權的她極有可能得到修紫衣的信任的,也許老主人派自己過來,就是為了臥底在修紫衣身邊吧。
不過修紫衣也不是笨蛋,多少年來,領導紫衣社,暗地裡勢力甚至位居四方社之首,心機和智謀豈能小覷,要讓她取信自己,恐怕非一時一日之功,需要詳細的謀劃一下才是!
“難得妹妹如此心胸廣闊,魁首居然把你這樣一個得力的臂膀閒置一邊,真是太可惜了。”修紫衣何嘗不想將白牡丹拉過來呢,只是白牡丹跟蔚姿婷關係雖然是主僕,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