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小妾的身份,特別是門內的那些人,風言風語的,聽得她很不好受,哭了一宿,眼睛能不紅腫嗎?
那個女人願意沒名沒分的跟一個男人一輩子,尤其在又比較的情況下,受這麼大的委屈,能好受?
“這眼睛裡進沙子,也不知揉成這樣了,來讓我看看,都腫了,哭的吧。”蕭寒那不不開提那壺道。
“誰哭了,我沒哭!”說著,那決堤的淚水就下來了。
“還說沒哭,這不快哭成一個淚人了,誰欺侮我們家寶貝小雯子了?”蕭寒心疼的伸手過去,要替萬綺雯擦拭臉腮上的淚水道。
“別碰我!”萬綺雯也不知道那裡來的勇氣,身子往後一仰,大聲說道。
這裡虧得是門主辦公室,沒什麼人上來走動,不然看到這一幕。估計又有大量的八卦產生了。
蕭寒一愣,這好久沒有人當著他的面說“不”這個字了,就連冷月那樣一個曾經冷若冰山的女人,現在在他面前也最多諷刺幾句。真要他決定了事情,都不會反對的。
“怎麼回事,我什麼招惹你了?”蕭寒不明所以,有些生氣的問道。
“你,我。嗚嗚……”萬綺雯知道自己身份卑微,修為低微,雖然已經有那層關係了,可神級高手壽命至少能活千年一聲,她一個小小聖階,最多也就兩三百的壽命,又什麼可以跟別人爭的?
所以她想爭,卻有自知沒有力量去爭,當然心情不好受了。
“好了,小雯子。你到底哭什麼呀,你說出來,讓我好明白究竟是什麼地方惹你生氣了?”女人的眼淚對男人來說是大殺器,當然對自己的女人,別的女人哭的再傷心,他也不會正眼多瞧一下的。
“你為什麼要娶那個女人,不娶我?”萬綺雯抱著死就徹底死一次的心態,大聲的說了出來。
“哪個說我不娶你了?”蕭寒怪異的眼珠子瞪的老大說道。
“你娶那個叫銀瓶的女人,她才跟你認識不到兩天,你就娶她。而我跟你已經那樣了,你為什麼……”萬綺雯忽然覺得一個女兒家這樣羞人的問話怎麼問的出口,連忙打住。
“你就是為這件事不高興,還偷偷的哭了?”蕭寒總算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不然。我為了什麼,我把身子給了你,本來不求能有個什麼名分的,但是那個銀瓶,她在我後面,還是一個女奴。她憑什麼能夠做你的小妾,而我卻只能無名無分?”萬綺雯一口氣說了出來。
“原來是為了這個呀,那好,既然你提出來了,我就給你一個名分,明天一塊兒把你也娶了,這下你該高興了吧?”蕭寒說道,雖然他可以給萬綺雯跟冷月她們同樣的位置,但是畢竟感情有親疏,如果萬綺雯不能突破神級,那也就幾百年的壽命,做個妾室也就是應該的。
“你,你說真的?”萬綺雯瞪大眼珠子,有些不可置信的望著蕭寒,他真答應了,答應給自己一個妾室的名分了?
看來自己爭一下是對了,要是不爭的話,這妾室的名分怎麼會無緣無故的落到自己頭上呢?
“當然是真的,省得你一天到晚心中惶恐不安,沒有心情工作。”蕭寒說道。
“你娶我,就是為了這個?”萬綺雯頓時不滿的嘟嘴道。
“難道不是嗎,你沒看冷月和花溟從來都沒在我面前提什麼名分的事情嗎?”蕭寒說道。
“她們不都是門主的夫人嗎,還要提嗎?”萬綺雯道。
“誰說她們是我的夫人?”蕭寒道。
“難道不是嗎,門主不是跟她們都睡在一張床上了?”萬綺雯漲紅了臉說道。
“睡在一場床上就是我夫人了,那嫖客和妓女不也睡在一張床上,她們難道也是夫妻嗎?”蕭寒反問道。
“粗俗,那不一樣。”萬綺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