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陪著笑容道:“莫非祁豐年只是一個傀儡,幕後還有人操控?”
“不,祁豐年的幕後並沒有人,明面上看他是玄門的掌權人。實際上他除了幾個親近手下之外,下面的人都並不受他控制,也就是說只要他做的事違背了某人的意願,他這個副門主根本就是一個空架子!”冷月道。
“你是說君橙舞?”蕭寒驚訝道,“這個女人有如此深沉的心機?”
“你可別小看她,玄門這麼多年平穩發展,她這個門主當的可一點不差!”冷月道。
“你的意思是,表面上祁豐年掌握了玄門的大權,而實際上了除了祁豐年身邊的人,其他人都已經投靠了君橙舞。他們都變成君橙舞的人?”蕭寒總算明白冷月的意思了,祁豐年不過是君橙舞故意推出來必要的時候的擋箭牌,傀儡,可憐的是。祁豐年被傀儡了,他自己還不知道,還活在自己編織的野心夢想之中!
“這是我的猜測,到底是不是這樣,你這個玄門護法應該可以去查證一下。”冷月道。
蕭寒仔細想了一下前前後後有關玄門的認識,並將其竄連起來。發現冷月說的還真有點道理,卡比拉、梅錢這樣的人,以前根本沒有聽過他們跟君橙舞這個門主有什麼親密的關係,但是現在他們都是君橙舞的心腹,知道這一點的在玄門內部的人都不多,君橙舞肯定有一批忠於自己屬下,這一批人很有可能就是掌握了玄門內部各個權力的位置,這樣這些人表面上聽從祁豐年的,實際上他們早已投靠了君橙舞,畢竟君橙舞是正牌的門主,又有戰家做後盾,孰優孰劣,孰強孰弱,這些人還不是人精?
“玄門應該在君橙舞的控制之下,昨晚齊家大院發生的變故,君橙舞敢隻身闖入齊家大院幫你,並且撇開了戰家,若無把握,她不會這麼做的。”冷月道。
“怪不得,那那一聲其實是故意的喊出來的,其實她還沒有到亮出底牌的時候,就算我不現身,她也有能力將韓家迫退的,只不過這樣一來就暴露了她是玄門實際掌控者的秘密。”蕭寒大嘆一聲道。
“你現在知道這個女人不簡單了嗎?”冷月道。
“我當然知道她不是一般的女人,反應快,自控能力也強,權力慾望不小,人才呀!”蕭寒歎服道。
“人才?”冷月驚愕道。
“這樣的女人難道不能稱之為人才嗎?”
“當然,不過她的心思太過令人難以琢磨了。”冷月道。
“對了,昨晚你上哪兒去了,我還擔心韓家人把你搜出來呢!”蕭寒問道。
“就憑韓家那些個庸才,我就是站到他們面前也未必能夠發現!”冷月不屑的哼了一聲。
“那齊家那三口?”蕭寒委婉的問道。
“你是以為我見死不救嗎?”冷月委屈的道。
“不是,我也知道,當時你要是出手了,就該有麻煩了,連我都脫不了身,更被說光明正大的回到齊家大院養傷了。”蕭寒忙道,他了解冷月,絕不是那種見死不救的人,很有可能她來不及出手,或者即使出手了也救不了那一家人。還有可能令自己陷進去,到時候還會讓他這個齊鷹飛無法脫身。
“我也想救那一家三口,可是當時我離的太遠,而且我穿的是君橙舞的衣服。所以根本救援不及。”冷月道。
“幸虧你沒有救人,否則就麻煩了。”蕭寒道。
“那一家三口死的真是悽慘。”冷月眼眸中閃過一絲悲傷,“那韓安國是你殺的吧?”
對冷月,蕭寒自然沒有隱瞞的必要,緩緩的點了點頭。
“你是怎麼做到的。我當時也在現場,一直盯著三娘和那顆柳樹,怎麼沒有發現你?”冷月吃驚的問道。
“嘿嘿。”蕭寒乾笑兩聲,將自己如何潛入齊家大院,如何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