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種植物人死亡率非常高,一半的情況下,醒過來的機率非常渺茫,而君橙舞這樣的,要讓她醒過來並不成問題。
但最好的結果,是她自己自行甦醒,自行甦醒有可能伴隨突破,畢竟這是從生死邊緣爬出來的,突破也是很正常的。但也有一種情況,就是永遠沉睡!
如果發現這種情況,蕭寒自問還是有把握把人救醒的,但就救醒之後。能不能恢復,那就要看君橙舞自己了,說不定修為會嚴重倒退!
所以說,不到甦醒的那一刻,誰也不知道結果會是怎麼樣的。
除了臉部的,蔚姿婷身上的傷口多是都是灼傷。灼傷的肌肉要麼被燒成炭,要麼就已經燒焦,成了死肉,因為傷口眾多,又是大面積的灼燒傷,所以處理起來格外的麻煩,何況他現在就一個人,身邊連一個助手都沒有。
花了整整一個下午,蕭寒才將君橙舞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處理好了,上了最好的生機散和消炎的藥粉,並且用白麵紗包紮起來。
處理完這一切,蕭寒發現自己渾身衣服都溼透了,望著被自己包紮成木乃伊的君橙舞,很不自然的苦笑了一聲。
事情發展的總是出人意料,他原以為一旦戰雨沒有取勝的機會,銀葉可能會暗中做手腳,誰知道戰雨君橙舞實在是太保守了,幾次都讓戰雨有機會逃過,結果自己卻被暗算了!
君橙舞的敗,不是擺在他技不如人的份上,而是她心中的那份知恩圖報的心上。
撤去無影燈,只留下一盞昏黃的魔法燈,還有通風口,蕭寒出了密室。
洗了個澡,換了一件衣服,然後繼續躺在床上裝病人。
卡比拉來了,如喪考妣,兩隻小眼睛紅腫了,更像一隻大豬頭了。
“怎麼了,死胖子你這是?”蕭寒佯裝奇怪的問道。
“三哥,你知道嗎?”卡比拉“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我知道,我知道什麼?”蕭寒臉色蒼白的支撐起身子坐起來。
“咱們門主死了!”卡比拉淚流滿面道。
“什麼,賊婆娘他死了?”蕭寒感覺如同被抽調了脊樑骨,一下子眼神黯淡無光了。
“三哥,你知道是誰殺死了門主嗎?”
“誰?”蕭寒一把抓住卡比拉,面容有些猙獰的問道。
“是戰雨!”
“不可能,賊婆娘是戰家人,戰雨怎麼可能殺死她呢?”
“戰雨並不像殺門主,是比武的時候失手誤殺的,可憐的是咱們門主到現在連屍首都沒有找到。”卡比拉道。
“沒有找到屍首,那就不是還沒死嘛!”
“三哥,你是不知道,戰雨不知道施展了什麼魔法,引來一道足足有水桶腰粗的雷電一下子砸在門主身上,雖然找不到門主的屍身了,可門主身下被砸出一個方圓數百米,深十幾米的大坑,大家都說,門主被紫雷劈的粉身碎骨了,自然也就找不到屍身了!”卡比拉一邊哭訴,一邊解釋道。
“這倒是有點道理,可就算是粉身碎骨,也該能找到些遺物吧?”蕭寒道。
“比武后,玄門和戰家的人全體出動,封鎖比武現場,然後在大坑周圍仔細尋找,挖地三十尺,都是一無所獲!”卡比拉說道,“戰家的人還在比武場呢,戰小慈家主和戰老堂主也留在現場。”
“那你怎麼回來了?”蕭寒奇怪的問道。
“我想起三哥你還不知道這個訊息,所以回來報信了。”卡比拉解釋道。
“既然到現在一點遺物都沒有找到,那就說明門主她還可能活著。也許她被什麼人救走,或者躲藏在什麼地方,你們沒有找到呢?”蕭寒道。
“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我們找了一個下午。偌大的比武場都被我們犁了一遍,根本沒有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