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良苦用心嗎?”
一句發自肺腑的話,一片良苦的用心,八個舞娘侍衛這才明白過來,紛紛點了點螓首。
“好了,我們快一點吧,不要讓他等太久了。”波米娜道。
贊蕊終於露出了笑容,“好的,我這就去拿玫瑰花露。”
被宮女打掃得一塵不染的餐廳之中,臂粗的蠟燭靜靜地燃燒著,夜幕雖然已經降下,但蠟燭的光芒卻將這處空間照亮,如同白晝。一張條形的餐桌之上鋪著雪白的餐布,上面放著幾十樣精美的食物和銀質餐具。
一大群赤著玉足的宮女站在餐桌的周圍,不敢看坐在餐桌上的少年。
這個少年便是已經先一步來就餐的傅書寶。他就那麼大大咧咧地隨便一座,翹著二郎腿,背脊舒服地靠在椅背之上,一雙眼睛也沒閒著,在一大群宮女的身上溜達來溜達去。那獨特的眼神就像是一條毒蛇,落在哪個宮女的身上,那個宮女心裡都會一下顫慄,生怕被他咬一口似的。
“女子害羞自古就是一種美德,哈哈,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多少人和我持有同樣的觀點呢?”傅書寶心中大樂,一雙賊眼更肆無忌憚了。
他的心裡其實不止這一個觀點。
他的心裡還有另外一個非常獨特的觀點。
那就是,自古以來,國與國之間有政治聯姻,軍團于軍團之間也有利益的聯姻,說白了,就是透過男女的關係讓彼此的利益變得更鞏固。他之所以要波米娜陪他共進晚餐,要的也是這樣一種效果,這樣一種關係。
不過,波米娜的身份應該算是一個死了男人的寡婦,他是萬萬娶不得的,而他有沒有兒子可以勾搭這個寡婦,所以,只能是他親自上了。這種“上”,說白了,就是他最初閃現的那一個觀點,那就是“嫖”。
來到這個世界上,他雖然拜了一個嫖客做師父,但對於嫖,卻還是從來沒有過一次的。現在為了厚土城的將來,要嫖,那就嫖王妃級別的,那些春樓妓院的貨色顯然不在他的境界範圍之內。
不過,嫖也有文嫖和舞嫖之分。
真刀真槍,上床搏殺,那是舞嫖。喝酒談風月,那就是文嫖。
他這一次,是後者,是文嫖。
“等下王妃來了,我和她聊些什麼呢?政治?媽的,這東西我向來都感到頭疼,不行;聊詩詞?不知道王妃有沒有這種惡趣味,如果她有的話,我又得偷竊前人的成果了;我最感興趣的美女,不過,她對我的印象已經很好色了,如果再聊這樣的話題的話,那無疑是雪上加霜……媽的,聊什麼好呢?”靜坐,苦思,傅書寶陷入了為難之中。
或許,這次晚宴是畫蛇添足,是多餘的。
就在一片默默之中,一片腳步聲傳來。傅書寶遞眼過去,一眼便看見身穿華麗晚禮服的波米娜王妃在八個舞娘侍衛的擁簇下走進了餐廳。
紅色的低胸長裙,裙襬足足有五米之長,一路走來,有兩個舞娘侍衛在她的身後牽著她的裙襬。裙襬不是亮點,亮點在於低開的胸口。那種低開的程度是毫無保留的程度,一直開到了波米娜的心口下方,以至於一條雪白的乳…溝毫無保留地曝露在了空氣之中。一對豪碩的玉女峰起碼有三分之二曝露在空氣之中,沒有絲毫的襯托處理,但卻依舊堅挺。隨著她的腳步,那一對玉女峰輕輕顫動,盪漾出一片迷人的波浪,甚至會讓人生出一種,它們一不小心就會從那窄窄的布料之中蹦躂出來一樣。
紅色的晚禮服,用的布料是精緻的輕紗。不過,不管是何等精緻的輕紗,它始終都是輕紗,有通透的特性。傅書寶的視線很輕易地看穿了進去,也就在那一剎那間,他的身子為之一僵,呆在了當場。
紅色的輕紗,在燭光的照耀之下,根本就是形同虛設。波米娜的身體就像是罩在一片漂浮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