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無官無爵,只不過是個王孫罷了,雖然是誠親王的孫子,可從朝廷的爵位上來講,他不過是一個平民百姓罷了啊,要是太尉你收下了他,那就顯得太尉你太不值錢了,什麼樣的人都要,那以後再有李氏皇族的人來投,那他們如果出的是庶出的兒孫,那太尉你收還是不收呢?”
王配倫點頭贊同,說道:“太尉,李博文來投,萬不可給他好臉色,反而要責罵一番,反正他什麼也不是,罵一頓。又能如何,只要削了他的面子,呸,他有什麼面子,反正只要好生難為他一下,他背後的誠親王才會出面,誠親王李時來投,太尉才可以答應啊,拿誠親王當個幌子,那這幌子還算是有點兒份量了。”
李博文雖然是王孫。可卻沒有被封爵,獨孤女皇是不可能給一個窩囊王爺的孫子,加封什麼爵位的,所以從出身上來論,李博文屬於金枝玉葉一樣的人物,可從身份地位上來論,那李博文只不過就是一個平頭百姓,以後他有什麼樣的爵位,那終究是以後的事。至少現在他還什麼都不是。
楊澤志向遠大,沈得印和王配倫是都知道的,所以在這種事情上就要更加的謹慎,如果這次收了李博文。就等於是吃了個啞巴虧,大家都能看出這是兩邊下注的結果,可萬一以後別的實權人物也有樣學樣,那不就糟糕了麼。
遠的不說。就說近的,那些送兒孫來給楊澤當人質的大將軍們,就會立即感到虧了。早知道楊澤這麼好打發,那他們幹嘛要送長子長孫,或者最疼愛的兒子來,隨便找個不受寵的孫子來當人質不就得了,人心馬上就會散了。
楊澤聽了之後,皺起眉頭,道:“你們說的,和本王想的,幾乎是一模一樣,如果這次收了李博文,那以後再有這種事,可就麻煩了。萬一別人都想著兩面站隊,那對我們來講,可就是大大地不利了。”
沈得印和王配倫這才鬆了口氣,他們和別的大臣們不一樣,別的大臣都是大方帝國的大臣,而他們則是楊澤的大臣,一身榮辱富貴都在楊澤的身上,要是楊澤完蛋了,那他倆跟著就得完蛋,想換個隊站都不可能,所以楊澤能不能聽得進去勸告,對他倆來說是至關重要的。
以前楊澤都是很有主意的,什麼事都自己做決定,這還是頭一回他不做決定,然後問他倆的意見呢,雖然楊澤還是聲稱,他倆的想法和他的一樣,可卻不是同意了麼,這就是對他倆能力的肯定。
楊澤又問道:“那麼,該如何對待李博文呢,估計他就快要來了吧,而且還是會比李博智早到,你們說該怎麼辦,怎麼對付他?”
沈得印想都沒想,直接就道:“狠狠揍他一頓,不用什麼別的理由,就是對他說,他一個平頭百姓,也想著來投靠,不自量力,這樣就行了,羞辱一番趕走即可。”
他頓了頓,又道:“不過,對於說他是平頭百姓的話,還是不要讓別人聽到才行,要不然以後民間中有能力超群之人,豈不是不會再來投靠太尉了,如果太子再裝出一副禮賢下士的嘴臉,那他可就會實力大增了。”
楊澤了點頭,沈得印想事情還是比較全面的,而且簡單粗暴,當然,對付李博文這樣的人,也不需要多麼溫柔,哪有那麼多閒功夫和一個廢物王孫磨嘰,那不是浪費時間麼。
王配倫沒有沈得印那樣的頭腦,可他的執行力卻要超過沈重印,他立即道:“太尉,屬下願意去給那位王孫一點兒顏色看看,讓他知道知道自己的身份地位。”
楊澤哈地一笑,道:“赤橙黃綠青藍紫,各種顏色都要讓他好好瞧瞧。嗯,他要是在你這裡吃了癟,估計要麼回太原找他爺爺李時哭述,要麼就去找那個李博智了,然後投到李重九的陣營裡去,如果他能這麼衝動,那就實在是太好了。”
沈得印和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