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馭男術〃!
雖然,雪霓總是口口聲聲的說,男女交歡是天底下最極致的享受,但是昕寧卻是滿腦子的懷疑。
如果雪霓真的很享受的話,為什麼她的表情看起來痛苦得要命?而且還不時的發出嗯嗯啊啊的呻吟聲,說真的,她覺得那聲音簡直比哭還難聽。
但令昕寧感到十分困惑的是,當雪霓和男倌叫完了,也不再瘋狂似的抽筋以後,他們的樣子看起來真的比一隻偷了腥的貓還滿足。
不過,她可以確定的是,雪霓是真的樂於此道,因為她總是以要昕寧更瞭解交歡技巧為由,除了每個月的〃那幾天〃外,她幾乎是夜夜笙歌。
而且,每次她在做那件事的時候,一定要昕寧在旁從頭看到尾,並且,隨著她的姿勢、動作一遍又一遍的念著口訣。
聰明如她,看多了、聽多了老早就倒背如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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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每次昕寧看雪霓和男倌交歡,新鮮感僅只於猜測他們今天會用哪一種姿勢!答案揭曉了,她也就失去了研究的興致,任憑他們打得如何火熱,她反正就是打她的瞌睡。
當然,雪霓是不會知道這一點的,因為她雖然會十分〃敬業〃的邊呻吟邊念口訣,但她總是太過沉迷於肉體交歡的快感中,根本就沒多餘的心思注意到一旁的小公主其實是全然漠視她的〃賣力〃演出。
所以,嚴格說起來,昕寧的〃馭男術〃其實學的是理論滿分、姿勢滿分,但技巧——零分。
不過昕寧自己是不會這麼想的,她自小聰明、古靈精怪,不管學什麼都是一學就會,背書背得也是一流,自然,那些口訣也都背得滾瓜爛熟。
想必,她那末曾謀面的夫君,勢必成為她的裙下伏臣。
可是,事情真的會像她想的那麼簡單嗎?
恐怕沒那麼容易唷——
盛大的迎娶隊伍在圩國民眾的夾道歡迎中,進入了圩國壯麗氣派的王宮。
御寰殿前寬敞的廣場上擠滿了人,有滿臉興奮的文武百官,有一臉好奇的男女官僕,和渾身燃著妒火與不安的後宮嬪妃。
王要娶親,那是何等的大事啊!
自訊息從月眠國傳出來後,圩國上上下下無不歡聲雷動,他們多希望王能早娶親,為圩國多生幾個漂亮優秀的王子、公主,讓深受他們愛戴的王臉上能夠多些笑容,少些冷厲與陰騖。
只是,他們的王顯然不那麼想。
〃耿懷風,你再像跟屁蟲似的跟在我後面,我就一掌把你劈昏!〃令天下諸國聞之色變,人稱〃狂王〃的桀澈一身勁裝足不點地的飛馳著。
〃和太后的碎碎念比起來,我寧願被您劈昏。〃耿懷風不怕死的依然緊跟在後,〃王,迎娶的隊伍已經到御寰殿前的廣場了。〃
桀澈回頭用冷冽的目光看了他一眼,〃他們把王宮吵得像菜市場一樣,我會不知道他們到了嗎?〃
耿懷風不禁緊張起來了,太后命他盯好這個不情願的新郎倌,務必將他押上大殿舉行成親大典。
可這談何容易?憑王的功夫,十個他都不見得打的過王!
他露出一抹苦笑,〃那咱們現在也該過去了吧!〃
〃過去?〃桀澈陰戾的看著他,〃去幹嘛?〃他在離御寰殿約七、八座宮樓的地方停了下來。
〃去——〃看到他那一臉陰霾的神色,耿懷風在心裡大叫不妙。
桀澈的臉上寫滿了不耐與躁怒。〃怎麼,**被咬掉啦?〃
〃去——〃耿懷風困難的吞了口口水,跟了陰陽怪氣的桀澈那麼多年了,他的性子他不敢說完全瞭解,但也總能抓個六、七分。平常他是完全不怕他的,但是,現在他很清楚他是真的非常、非常的憤怒。
他澀澀的說:〃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