痠痛不止。
汪清陌的手指揉著安安的細腰,那所到之處還依舊充滿了挑逗。安安細如蚊囈的聲音說出來卻如同呻吟:“快被你做死了。”
男人的笑臉更加的放大,長臂一勾便把人整個帶進了懷裡:“做死我就省心了。”
“太過分了,我都道歉了,你還不依不饒的,首長同志,咱開開燈吧,也不知道幾點了。還有,我估計快要餓死了。”
外面燈光明亮,照得室內也一片金黃,安安也不知道這是幾點了,反正,從被他拖回來□,一直到現在,具體多久,那隻能問身邊這個打了雞血的男人了。
安安真的餓了,家裡僅有的麵包被她就著白開水幾大口便消滅掉了。最後還很像樣的打了個飽嗝。
時針已經指向了八點四十的方向,安安吃飽後的牙齒也有了些力氣,
咯吱咯吱的咬得直響,汪清陌掐著她的兩隻手,臉也躲得遠遠的以免她上來就一口。破相這事兒可不成,軍官的形象還必須得保留。
安安解釋了原委,雖說態度不端正,但他也認了。
汪清陌雖說早就知道這件事情不可能像報導那樣,肯定是安安神經大條捅出的簍子。她不清楚許拓有那麼大的影響力,關鍵是她對許拓根本都不瞭解。
這次回來,也是想給她點教訓,甭一天就想著玩,還跟個孩子似的。
雖說汪清陌沒有吐口說原諒她,但安安知道這事兒就了結了。自己付出這麼多,差點被做死,也算扯平了。
安安窩在被子裡,後背貼著汪清陌的胸膛,突然想到:“我要把牟檸介紹給楊子你為什麼不同意?”
汪清陌沒想到她又把這話茬提起,皺了下眉道:“說了不合適。”
“你可不是多事的人,你才不管我介紹誰不介紹誰呢,我以前撮合哪個你也沒管過。”
“話多。”汪清陌簡潔的扔了兩個字出來。
安安拱了拱乏力的身子,調了個方向面對面的看著汪清陌的臉:“快,從實招來。為毛為毛為毛?”
“好好,你自己看著辦吧。”
“我問你,你那雙軟底絨毛的拖鞋,誰買的?”
“哪個?”
“鞋框裡,你之前還穿過。”
“不是你買的嗎?”
“你再岔話,我生氣了。”
“我真不知道。”
“行,你真行,不說,好,我明天問牟檸去。”
“問她幹嘛?”
“你說呢?”
“你這丫頭,最近怎麼學的這麼刁鑽,為什麼非要知道。”
“因為我發現,牟檸很怪異。”
汪清陌沒再接話,安安扯著痠痛的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沉默就是掩飾你那可惡行徑的有力證據。”
男人無動於衷。
安安知道他這是給自己與朋友之間留個迴轉的餘地,如果真的把事事都挑明瞭放檯面上,任大家都難堪。
終於明白有幾次牟檸對自己欲言又止的神情,眼神中總有股哀怨。現在才反映過來,原來那時那丫的就盯上她的人了。
休息的差不多,安安被汪清陌硬是從床上撈了起來。費力的套上衣服,準備下樓吃飯。
麵包也就頂那麼一小會兒,而汪清陌那消耗的能量怎麼也得需要大量的食物才能補得回的體力。
衣服剛套上,楊子電話便打了過來。汪清陌開著吉譜車便去了約好的飯店。
安安無精打彩的被他拖了進去,訂的位置是個包間,還有喬喬和林笑都在。
看到他們時,安安無奈的縮了縮脖子,誰讓她現在是“傷痕累累”的狀態,而且這幾天的報紙轟炸的也夠她受。
喬喬嘿嘿的笑著,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