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突然想起兩人的第一次。
那時的安安還是個孩子,只有十六歲。而他不是不能等,只是再等下去,只是他常年不在身邊,難免會有危機感。
這話說出來可能會覺得好笑,汪清陌你就這麼沒自信嗎?但大家都清楚,安安的個性跟誰都哥們,萬一哪天被人拐上了床,他後悔都來不及。所以,他急切的蓋了印章,看誰還敢打她的主意。
第一次到底疼不疼,他不知道,但是安安哭得夠慘,一邊哭泣一邊罵。後來安安貌似養成了習慣,只要一疼,不管哪疼不管為什麼疼,只要他在身邊,都會變著法的欺負他。
汪清陌回想,堂堂一個軍官,被個小丫頭騎在脖子上拉屎著實夠憋屈,但是沒著,誰讓他寵得她無法無天。
安安緩了緩體力,發覺身邊的男人怎麼這麼安靜,一抬眼,直撞進汪清陌那滿含笑意的眸子。
“幹嘛這麼看我,不是我變醜了吧!”安安雖說嘴上這樣說,但那上揚的嘴角可出賣了她的心思。
“想起我們第一次,那時你才十六歲,我好像太心急了!”汪清陌最後一句話說完自己不自覺的笑了。
安安撇了撇嘴:“現在才知道,不覺得太晚嗎?你當年可傷害了我少年時期那幼小的心靈啊!”
汪清陌沒接安安的話,傷害,
間接也把自己捆綁的死死了,身心都淪陷了。
安安把頭頂在汪清陌的肩膀上,嘻嘻的笑著。大家都說,安安不知道積了幾輩子的德,得了這麼個寶。
他是她的,不得任何人窺視。想要染指?甭想了,門都沒有。
想到這裡,安安突然想到個事:“程筱亦在總參,我倆居然在一個所。”
“你那小腦袋,又想什麼呢?”汪清陌拍了下安安的腦袋,他知道這丫頭肯定不會輕易把那事兒放下的。
“巖子,說真的,你說,程筱亦站在我面前,我樣樣不如她,我就合計,你說,你是不是腦袋讓門擠了,那麼個大美人你怎麼忍心拒絕的呢。”
“沒辦法,你給我吃了這麼多年的毒藥,我敢離開你嗎?我可怕沒解藥毒發身亡。”
“你就扯吧!”
兩人相視一笑,安安把頭埋進汪清陌的懷裡蹭了蹭。
第二天,安安差一點遲到,但還好,有個男人在家,那比定點的鬧鐘都好使。七點準時把她從床上挖了出來,洗漱過後下了樓,邵陽已到了門口。
邵陽開車先送了安安去單位,這剛一下車,便看到程筱亦的車子在對面停了下來。
安安站定,透過玻璃窗看向車內的女人。程筱亦只是直直的看著汪清陌的車,她知道這裡邊坐著汪清陌,但她卻看不到。
車內的汪清陌皺了下眉頭:“走吧。”
安安步行進了單位大院,剛一到辦公樓門口程筱亦停好車也到了。兩人互視一眼,誰也沒說話。
安安臉色也不好,而程筱亦也好不到哪去,兩人各懷著心事進了各自的辦公室。
安安心想,這算什麼事兒啊,自己的老公,被你窺視著,我還不能有怨言,憑什麼啊。
今個一天,安安都沒什麼好氣,同事們都看在眼裡,鄒虹問了幾句,安安也不說,只是繃著一張臉見誰也沒笑容。
下午開會,主任傳達了上級命令,所裡的幾項研究已有成效但還未投入各軍區進行實戰,所在最近會派出七人,到七大軍區進行實戰操作講解。希望咱們部門同志能夠積極參加其中,軍區一圈下來,也就一個來月。
安安無所謂,去就去唄,心不在焉的點頭稱是。
結果,安安這一聲好,純屬意外。但當命令下來時,她倒也無所謂,讓她去的目的,因為她本是廣州軍區出來的人,她一切都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