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體,安安的頭腦就一片空白,如浮雲掠過一般,啥都不知道了。
懷裡的人軟了下去,但那‘小
嘴’的力道卻更加意猶未盡。
享受著高。潮過後的餘韻,俯□子撥開連著汗水粘在了臉上的頭髮。
親了親身體依舊微微顫抖著的人:“老婆,你要敢爬牆,我就敢去拽紅杏。”
安安閉著眼睛,身體軟得一點力氣都使不上。聽到他這話後,吃力的說了一句:“你要敢拽紅杏,我,我就爬牆去。”
巖子目光灼灼,她知道,她的女人,絕不會背棄他們之間的感情。就如他的眼底,根本不容不下其它人一樣。
再一輪的攻城掠奪開始了,安安剛恢復的力氣幾下便被撞散了。
現在她就怕,巖子哪一下子撞的太狠,她一口氣吊在那沒上來,她就光榮的被‘做’死了。
還好,還好,她吊著的那口氣終於還是提上來了。只是那神經強烈的緊繃著,隨著身下的動作越來越快,她又開始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
“老公,不,不行了。啊,啊……”就在她即將高。潮的同時,巖子加速了衝力,悶哼一聲,同一時間裡,兩人一起到達了終點。
相擁著的人兩個人,沒有因為汗水和溼熱而嫌棄對方。就著汗水,緊緊的擁在一起,那依舊如鐵的火熱,還深深的埋在了靈魂的最深處。
休息了會兒,安安被抱進了浴缸裡。
浴室是個容易迷亂神智的地方,柔情的水,沖刷著激情過後而脆弱的身體,大掌遊走在微微顫抖著的身軀上,安安緊咬著唇。
尼瑪,死巖子又開始挑逗她。
浴缸的水漸漸冷了下去,但兩人的身體卻是越來越熱,安安被迫的抓著浴缸的邊緣,支撐著下滑的身體。
而那個精力旺盛的男人,正刻意的撩撥她脆弱的神經。
“巖子,不,不要了。”她快被折磨瘋了,他那輕輕的推動,一點點的摩擦著嫩肉,時而加大力氣,卻始終不讓她到達終點。
“寶貝,你不乖,今晚就別想睡了。”巖子調笑著說道。
“你再這麼對我,我就爬牆給你看。”安安不爽,大吼道。
“你敢?”巖子輕柔的吐出兩個字,身下卻是狠狠用力一頂,幾乎要貫穿她的靈魂一般。
“啊,不爬,不爬,老公我錯了……”
安安那帶著哭腔的求饒聲,彷彿成了兩人情愛之間最好的催化濟。
這項浩大的工程從傍晚開始具體結束於什麼時間,安安是不知道了。反正,她是真睡著了。
巖子摟著懷裡
的人,目光柔和,手指撫摸著女人的髮絲,一寸一寸,愛不釋手。
月光透過窗簾灑向了臥室內,照著床上幸福的一對人。床的四周異常的,咳咳,凌亂。
兩人的衣衫散佈在床的四周,地上,椅子上,桌子上,一隻襪子不知何時,飛在了床臺上,藉著月亮,雪白的襪子皎潔如勾,月亮都自漸形愧的漸漸躲了起來。
某匿在吐,請勿圍觀!
醒來的時候已是早上九點,她是被餓醒的。
一睜開眼,便是巖子那強烈的目光直射進眼底。
“老公,早。”安安撒嬌的往巖子懷裡鑽了鑽,然後忽然嘿嘿一笑。
“老婆,你餓了嗎?”
安安臉不紅不白的點點了頭,然後狀似嬌羞的低下頭,在巖子懷裡拱了拱。
“那你想吃嗎?”
安安點了點頭,然後又做嬌羞狀的拱了拱已經很亂了的頭髮。
“好吧,那我們來先解決了飢餓問題。”
巖子扣住她的頭,對著那微張的唇就吻了上去。
安安急忙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