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其它人說。但安安的狀態確實不好,反映很激烈,週五就開始出現嘔吐的現象。
科室的人總能看到安安捂著嘴往出跑,弄得大家以為她吃壞了東西。
情況越來越嚴重,安安嚴重嗜睡,又吃不下東西。鄒虹看著她有點擔心。
要說安安的體質沒問題,但安安這種徵兆有可能是貧血造成的。
安安總說自己沒力氣,走路多了就要喘。這天中午,鄒虹拉住安安非要帶她去醫院檢查下。
安安推脫著,最後沒去。
第二天是週末,安安給張寧簡打了個電話。半個小時後,一輛總參的軍車出現在安安家門口。
安安說了地址,就又開始睡上了。一個多小時,車停在了保定的38軍軍部大門口。
安安剛一醒來,胃裡就又一陣翻滾,差一點吐在了車上。急忙開了車門下車,蹲在一邊乾嘔了起來。
沒人知道怎麼回事,就看一個女人,蹲在軍區門口吐了起來,大家都以為可能是暈車吧,這種解釋非常合理。
沒人敢上前阻止安安的這種行為,雖說是軍部門口,但也看到那輛總參的軍車也證實了她的來頭。
安安緩了緩,拿出紙巾擦了擦嘴,把包從車上拿了下來衝著車上的警衛員道:“麻煩你了,你先回去吧!”
“好,上尉再見。”警衛員敬了個軍禮。安安回了個禮後轉身到了門衛。
“我找汪清陌。”安安眼底這個恨吶,她來之前連電話都沒打,直接從北京來了,就是想到門口給他個“驚嚇”。
警衛員看出這個上尉同志來者不善,直呼他們首長的大名。但還是禮貌的敬了個禮:
“對不起首長,您找我們軍長有什麼事,如果是公事麻煩您出示證件。”
“家務事!”證件,證件你妹啊!安安心情不好,語氣難免尖銳了些。
警衛員一聽,家務事!就愣住了,這是哪個家務事啊!
安安沒好氣的道:“快點讓我進去,要麼讓他出來。”話落,安安只覺胃裡又一陣翻滾,直接把頭扭到一邊嘔了幾下。
安安心道,特麼的,懷孩子這麼遭罪。為什麼不讓男人懷,為什麼非要讓女人遭這個罪,真不公平。
男人爽完了,女人為其承擔後果,絕不能輕饒了那個該死的男人。
“首長,您是哪個家屬啊?”他其實想說,您是哪種性質的家屬。
但安安一聽說更不爽了:“汪清陌還有幾個老婆?”
小兵一聽,難道這是軍長的老婆?但他也有些不信,如果是軍長的老婆,為什麼來了也不直接給軍長打電話。
“沒看我是總參來的嗎?你眼睛長天上去啦,我找汪清陌關你屁事,你快點給我閃開,否則別怪老子今個連帶著把你也收拾了。”
安安也不給汪清陌打電話,就在門口跟警衛員差點動起手來,突然軍部有輛軍車從外回來。走到門口車窗搖了下來:“警衛員,你在這磨蹭啥呢?”
安安一聽,好咧,林笑的聲音。
“這位首長說要找軍長。”
安安沒好氣的吼了一聲:“林笑,你給我下來!”
安安這麼一喊子,林笑便聽出來了,開了車門小跑到安安面前:“我說姑奶奶,你怎麼來了,這哪這麼大脾氣啊!”
“我來找汪清陌算帳的。”安安氣哄哄的翻了個白眼。
警衛員一聽汗都快下來了,這位女首長太兇了。
“喲,這是怎麼了,上車吧,我送你過去。”林笑回頭瞧了眼警衛員:“咱們軍長的老婆,以後長點眼利見。”
警衛員這個汗啊徹底溼了個透,媽呀,咱們英明神武滴軍長大人腫麼找了這麼個母夜叉!
安安今天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