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同一個辦公室裡的人看見此種情況,心照不宣躲在一旁冷眼觀瞧,暗自慶幸自己沒攤上這分當領導“出氣筒”的美差。時不時也順便踩上兩腳,出出自己在工作上受到別人的鳥氣。就這樣關長青淪落到這樣尷尬的局面。
有一個笑話很有意思,南極考察站對一群企鵝進行研究,當問及他們每天干什麼的時候,一個企鵝說吃飯睡覺打豆豆,他們很奇怪接著問下一個還是這樣回答,當問到最後一個,回答和前面的人不一樣,只是說自己吃飯睡覺,他們好奇的問道,那麼你為什麼不打豆豆?這個企鵝頓時哭了,滿懷委屈的說道,我就是那個豆豆。
其實這個故事的道理很簡單,每個人都想透過欺負弱者來顯示自己的強大,這就是在人的潛意識裡,都會認同強者可以欺負弱者,簡單的說就是一種集體無意識(你可以理解為一種本能上的傾向),這一點沒有對錯之分。其宏觀表現就是強者享有更高的社會地位。
從微觀上面看,就是投射性認同與強化的結果,也可以簡單的說就是自己放縱別人來欺負你,結果他們這種行為被獎勵了。旁觀者也跟著學會了欺負你。客觀因素只是引發條件而已。哲學意義上的欺負就是一種淘汰行為。缺失引發的攻擊是一種自卑。
如果你現在屬於這種情況,那麼我要恭喜你,你就是那個倒黴的豆豆。至於我們關長青同學,毫無疑問已經成為他們辦公室裡的豆豆。
王志強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感覺到神清氣爽,又好像完成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那份感覺遠遠要比得到縣領導的表揚還要帶勁得多。眼神不由自主的又看了一眼關長青,看見他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認真看著被自己汙衊成一無是處的稿子,心裡得意的笑了。
中午時間到了,辦公室裡的人三三兩兩的走向了食堂或者踏上了回家的路途,只有關長青等到辦公室走的一個不剩的時候,這才慢慢悠悠地站起身,帶著苦澀的神情走出去,門在他的身後關住,發出很大的吱呀一聲。嚇了一跳,回過身看了看又想左右巡視了一下,這才放心的離開。
低著頭慢慢向外走去,心中憤懣的心情就像大海的潮汐不斷沖刷著自己的理智的堤防,“王志強我操你八輩祖宗,**的故意整老子…”心中暗暗罵著,而且抱著悲憫天人的情懷,絕對不嫌棄對方直系女性親屬有多老有多醜,極度願意強行與對方發生男女關係,並且其中與王志強他老孃發生的關係最多,儘管他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處男。
“小關那個發言稿子準備的怎樣了?”一個聲音在他的身後響起。
關長青站住了,回過頭看見祁縣長站在他的身後笑著問他,彷彿被窺探到了心中的秘密。臉上一陣陣的發熱手足無措的站在那裡,“祁縣長,那個稿子我寫完了,但是王主任認為不太好讓我重新修改。”
“這樣啊!我等著急著看,要不你現在給我拿過來,我先把把關。”祁縣長看見關長青的窘樣,嘴角微微一笑。
“那好祁縣長您等一下,我這就去取。”關長青慌亂地說道。
祁縣長笑了笑沒有說話,關長青低著頭快步從他身邊而過,掏出鑰匙去開門,可能是心情有些激動,對了半天還插不進去。深深吸了口氣穩定了一下心緒,這才捅進去將門開啟。
他的動作被祁縣長看在眼裡,好笑的搖搖頭。
過了一會兒,關長青拿著一疊稿紙快步走過來,雙手遞到祁縣長的面前,接過去看了看關長青臉上還沒有退去的紅潮,沒有說話站在走廊裡翻了幾頁然後合住。
“嗯,小關還沒有吃飯吧!”祁縣長微微笑著問道。
“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