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動,弄得我有些口乾舌燥。
這應該算我有生之年頭一次豔遇吧,我心裡面想著,當時年輕,腦子裡面也顧忌不上很多,眼瞅著白曉麗的身子越來越近,而我卻不知道應當如何是好,可就在我倆的身子馬上要貼在一起的時候,白曉麗忽然對我笑了笑,然後說道:“陪我去趟衛生間,好麼?”
見她忽然對我說這話,我心中一陣輕鬆之餘,竟還有些失落,但是也不好說什麼,只能點了點頭,和她推開了門走了出去,走廊中,包間內的音樂被門阻隔,安靜了許多,白曉麗在前面走著,我在後面跟著,跟到了女衛前,便不敢再跟了,於是只好在門口等著她。
她在里門很久,不知道是在幹什麼,依稀的聽到好像是在打電話,但當時我昏頭漲腦的,也沒聽清楚,只是依靠著牆壁,抬頭望著蒼白的燈,不知道心裡在想些什麼。
大概二十多分鐘後,她才出來,她低著頭,好像是喝多了,我叼著煙,正想去攙扶她,不想剛一伸手,她竟然一頭栽進了我的懷中,不,這麼說好像不怎麼貼切,應該說是她撲到了我的懷中,我心中一愣,還沒等回過神兒呢,就又被她按到了牆上。
這是什麼情況兒?我當時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可是還沒等出聲詢問,直感覺到嘴唇上傳來了一陣溫柔滑膩的觸感,我心中一陣驚駭,白曉麗的眼睛差點兒貼在了我的眼睛上,她閉著雙目,我雖然也喝了不少的酒,但是卻能夠清楚的看見她長長的睫毛,和淡淡的眼影。
我驚訝的合不攏嘴,直感覺到舌頭和一條冰涼甜膩且略帶酒味兒的東西纏在了一起,白曉麗抓著我不知道該放在哪裡的手,閉著眼睛,前胸緊緊的貼在了我的身上,感受著我的顫抖。
她吻了我。
我直感覺到心中一陣恍惚,不知過了多久,她才離開,而我則愣在那裡,望著她,說不出一句話來,她對著我咯咯咯的笑,而我則伸手用拇指擦了擦嘴巴,拇指上沾染了一抹粉紅,顯然是她的唇膏。
這好像是我的初吻,應該是這樣沒錯。
我靠,難道這是真的?不會吧,我運氣沒這麼好過吧!我長大了嘴巴,說不出一句話來,心中反覆的琢磨著這是為什麼,可是怎麼也想不出個所以然,難道她喜歡我?難道她真的喜歡我?難道……靠,難道不會是幻覺吧!!
也不知道為何,在那個時候,我忽然就想起了黃皮子鬼魂的那點兒破事兒,孃的,不會是那些玩意兒趁我喝多了又讓我出現了幻覺吧想要害我吧!!
想到了這裡,我不由得一陣冷顫,然後拼命的搖了搖頭,可是我卻想錯,那不是幻覺,當真不是,雖然當時的我狀態真挺像是中邪了,可那一切,卻真實的發生了。
白曉麗見我傻愣在那裡,頓時滿臉紅暈的對我嬌嗔道:“你還傻愣著幹什麼吶,趕緊跟我回去吧。”
說完這話後,她伸手抓住了我的手,她的手也很柔軟,但不涼,相反的卻很熱,很燙,就像是我心中莫名其妙出現的那團火,可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錯了,我發現,雖然她在笑,但是她的眼神中,卻好像不怎麼快樂。
我不知道當晚是怎麼跟她回到包房裡的,彷彿她那一口,已經把我的魂魄給咬掉了一半兒似的,回到了包廂後,我們又喝了不少的酒,可我卻怎麼也忘不掉剛才的那一幕,那算什麼,酒後亂姓,還是什麼?
到最後,大家都不行了,但是竹子和亮子並沒有得償所願出去開房,因為竹子出門口條件反射般的奔著電線杆子而去,我和亮子過去攙扶他,等我們回過神來的時候,女生們就這樣打了個計程車回去了,竹子扶著電線杆,亮子拍著他的後背,孫家良再一旁打著哈欠,而我,則望著路燈閃爍的街道發呆。
大家都喝的太多,回到了寢室折騰了一會兒後,大家都睡了,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