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你打我一拳,我就還你兩下,看咱倆誰先倒下。
當然了,最先扛不住的,確是馬天順。
就在我的右手開始麻木的時候,他的一張老臉已經被老七砸的不成了樣子,大朵血跡點綴著片片淤青,一隻眼睛已經睜不開,而另外一隻眼睛則死死的蹬著我,只見他忽然大叫了一聲,之後身子裡忽然冒出了一股綠芒。
他要跟我玩命了,我心裡想著,剛想到這裡,我的身子就好像被什麼東西撞了似的,不由自主的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而當我起身的時候,只見馬天順已經站起了身,他現在看上去十分的狼狽,整個臉上沒有一塊兒好地方,而且那綠氣稍縱即逝,閃現了一下之後他的左手忽然好想抽筋似的開始狂抖了一陣,之後便耷拉了下來,好想一條擺鐘一樣的晃動著,而他則大口大口的喘息著,似乎因為極度痛苦而說不出話來。
那條手應該報廢了,我心裡面想著,這正是多行不義必自斃的道理,想它當時盜取妖怪本事的時候,可曾也想到有幾天?
想到了此處之後,我心中大快,我掙扎著站起了身,指著那狼狽不堪的馬天順大罵道:“你現在知道什麼叫報應了麼?!你以前害人的時候有沒有想到過自己也會有這樣的下場?!”
當時由於錢扎紙的介入,所以胡白河已經收拾掉了一名邪教徒,而還剩下的那兩個也無異於風中的殘燈,看起來用不了兩分鐘那兩個邪教徒也會得到解脫,而那馬天順聽我說出此話之後,抬頭蹬著我,從他的眼神中我並沒有看見一絲恐懼,反而滿是陰毒的怒火,只見他乾咳了幾聲之後,便對著我幾近咆哮的叫道:“你!!為什麼是你!!為什麼你這個小雜種能給我這麼大的痛苦,你為什麼不去死!為什麼不去死!!??”
我冷哼了一聲,並沒有說話,這個人已經無可救藥了,而那馬天順當時已經罵紅了眼,只見他忽然抬頭大聲吼道:“看到了!?看到了!!這是他逼我的,這是他逼我的!!”
喊完這句話之後,只見馬天順撲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還能活動的右手往懷中一探,取出了一隻黑乎乎的竹筒,之見馬天順大喝了一聲:“咱們誰都別想好!!”
說罷,只見馬天順將那竹筒朝自己的嘴巴順去,我見他這個舉動,心中便湧現出一陣不祥的感覺,莫不是這老傢伙還有什麼邪門兒的寶貝?由於相隔了十幾步,所以想要阻止他已經來不及了,於是我慌忙撿起了一塊石頭朝著他砸了過去!
可是沒想到卻也來不及了,當那塊石頭砸在了他身上的時候,他已經用牙咬開了那小竹筒的木塞,只聽馬天順一聲慘叫,木塞掉落在地上,而詭異的事情就在這時發生了。
只見那竹筒開啟之後一股黑氣從那竹筒之中飄了出來,就好像是點燃的烽火一樣,濃煙飛速的朝著天空蔓延開來,不,用黑煙形容似乎還不怎麼貼切,怎麼說呢,當時那些黑氣似乎很是濃稠,就好像是有型之物一般,霎時間,風都似乎停了下來,氣溫下降,一股從未遇到過的煞氣憑地出現。
我當時就愣住了,心想著怎麼會有這麼重的煞氣?那煞氣趕緊十分的濃重,以至於身邊的空氣都產生了變化,就好像是夏天最熱的時候被關在了一間潮溼的小屋之中一樣,極度壓抑的感覺,以至於我覺得呼吸都有些困難,但是當時的氣溫卻十分的寒冷,似乎吸氣間鼻腔都要被凍住似的,一股淡淡的腥臭味傳來,而就在短短几秒鐘之間,我們周圍的大樹樹枝竟然變得一片雪白,就好像是生出了銀白色的樹葉。
我知道這是霜掛,是因為潮溼的霧氣遇到了霜凍出現的景觀,見到了此等景象之後,我身上的汗毛直立,心想著那東西到底是什麼?以至於還沒有顯出本相就已經有這麼大的陣仗?
而就在這時,胡白河和錢扎紙已經料理了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