塊兒以做燒火之用,見我們回來,便笑呵呵的問道:“怎麼這麼快就逛夠了?”
“太冷了,不好玩。”我又伸了個懶腰,然後對著他說道:“大叔,也不知道怎麼的,我好像犯困了,能不能借你的地方睡一會兒?”
那漢子見我這麼說便點頭笑道:“當然當然,快進屋,炕頭還是熱乎的。”
說起來既然已經知道他的底細,我也不用跟他客氣,於是二話沒說脫鞋上炕,枕了揹包就睡在了炕頭,而我旁邊則坐著錢扎紙,道安和另外兩個人低聲的交談。
我自然沒有睡著,剛才在樹林裡的時候我已經偷偷的從錢扎紙的揹包裡面拿出了一把小刀放在了懷裡,我是想看看他們到底要玩什麼把戲。
現在就看他們是想等著那個姓趙的羊倌回來,還是忍耐不住現在就動手了。
深山之中的小木屋裡面滿是淡淡的柴火味兒,小小的窗戶上結了半層晶瑩的窗花,下午的陽光已經不再那麼的謠言,淡黃色的光穿過了窗戶映照在土地上,耳旁是道安和那兩人沒有營養的閒聊,錢扎紙拿出了手機開始玩起了遊戲,當時是下午三點左右,我心中有些忐忑的想著,距離天黑,還有不到兩個小時。
(未完待續)
《》第三卷 第一百六十七章 馬天順的陰謀(上)
天終於黑了,那些人並沒有動手。【】
整個下午,我都在閉目養神,思考著接下來我會遇到什麼樣的事情,但是想來想去,最後卻莫名其妙的只是圍繞著一個問題,一個一直困擾著我的問題,那就是他們為什麼要害我,他們害我能夠得到些什麼?
還有道安,他這個人到底是忠是殲?一個人的背叛,到底需要什麼樣的因素?或者說,根本就沒有背叛,矇在鼓裡的,始終是我自己而已。
錢扎紙在一旁玩著手機遊戲,他盤腿坐在炕上,膝蓋不停的哆嗦,不是因為害怕,而是他天生就是這樣,似乎就算天塌下來也不關他的事情,這一點倒真讓我佩服。
而道安和那三個人的交談也盡是一些瑣事,完全聽不出任何的端倪,小屋裡沒有通電,等到天色暗下來的時候,那個黑瘦的漢子拿出了一隻煤油燈點亮了,當時是四點辦,我起身揉了揉眼睛,然後問道:“趙大叔還沒回來麼?”
那個漢子將煤油燈放在了炕桌上,幽暗的燈光將他黑瘦的臉鍍上了一層金色,看上去有些詭異,只見他對著我笑著說道:“還沒呢,這也是常事兒,要不我給你們做飯,邊吃邊等吧。”
我心想著你的飯我可不敢吃,於是便看了錢扎紙一眼,他倒是無所謂,只見他對著那人說道:“還有肉麼,我幫你開光啊?”
那人頓時無語,而就在這時,只聽得門外一陣腳步聲傳來,由於天色已經暗了下去,所以看不見外面的場景,我心中一驚,心想著估摸著正主上場了。
於是便飛身下地,穿好了鞋子,就在我剛把鞋帶記上的時候,木門被推開,此時屋外似乎起了風,門開了以後,一個身影伴隨著風雪出現在門口。
我上眼一瞧,這人正是照片裡的那個老漢,看上去大概六十多歲,精瘦精瘦的,身穿一身破爛的棉襖,腦袋上戴著一頂狗皮帽子,只見他走進了屋子裡,一邊拿眼睛打量著我們一邊說道:“這幾位是?”
我見他的眼神裡面並沒有驚訝,便知道這老傢伙一定是在整事兒,於是便沒有說話,而那黑瘦的漢子則迎了上去,對著他說道:“這幾位是找你的。”
“找我?”只見那趙羊倌看著我們說道:“找我幹什麼啊?”
他的話剛一說完,道安便迎了上去,只見道安同他握了握手,然後對著他說道:“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