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詫異了。
就連柳博益也忍不住朝著白希景看了一眼去,將自己手上的酒杯慢慢地放了下來,他看了一看白希景之後又看向元熙帝方向,那眼神之中大有一種陛下你若敢答應下來,老臣就算冒著罪名也不會願意將自己的女兒遠嫁去長塑的。
旁人詫異,那是因為白希景是長塑的太子,而且還是一個十分受寵的太子,依著這樣的勢頭有很大的程度上往後就是這人成了的新的長塑王,若是正妃的話,那往後可就有機會母儀天下了,長塑可比不小小的高麗,長塑的皇后又怎是一個小小的高麗能比的。
這般想來的時候,遠嫁在他們的眼中也就不算個什麼了,再說了,這公主都能夠遠嫁,不過就是一個御史千金罷了這也可算是一件合算的事情,至於柳家是怎麼想的,那就不是他們所想的事情了。
謝淮隱几乎是要拍案而起,白希景這小子完全是當他是個死人不成,當著他的面就說這種話,這是逼著他發火呢!
“柳御史,孤對你家千金十分傾慕,不知道柳御史你意下如何?”白希景看向柳博益,篤定了就算柳博益就算不同意那也不會當著這麼多人說出拒絕的話,尤其這還是相當於兩國邦交的事情,要說什麼話也要掂量著。
我的意向那就是你這混小子找死!我哪裡捨得自家的女兒去長塑那種地方!柳博益在心中冷哼一聲,尋思著現在這種情況下說什麼話來的適合一點,但細想了一下之後也沒有想到什麼好話,最後也只能落了一句。
“多謝殿下抬愛,只是小女如今尚未及笄,所以……”
柳博益現在也就只能用這個藉口,先將這個勢頭給擋了回去之後再說,這往後等到白希景回到長塑之後,山高水遠那就和他們沒有什麼關係了,哪裡還需要在意個什麼勁兒。
柳博益這話明眼人一聽就知道其實不過就是一個拒絕的話罷了,什麼尚未及笄不過就是一個藉口罷了,誰不知道他柳博益是不樂意了。
王恆看了一眼柳博益道:“柳大人這話說的可真是半點也不顧及呢,雖說柳小姐尚未及笄,但據我所知再過三個月就是柳小姐的生辰了吧?”
王恆這話說道這個份上也就是在提醒著,柳博益只是不想自己的女兒遠嫁去長塑罷了,所以才拿這種話來當了藉口。
“我全當以為柳大人一直高義,只是沒有想到在這種需要高義的時候柳大人倒是隻顧著自己的利益了,現在想來,柳大人這實在是讓我失望至極啊。”
“王丞相你慎言!”柳博益勃然怒道,“王丞相你這種話是個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身為老臣的我不過就是覺得若是能夠同長塑結了秦晉,關係修好,這不管是對長塑還是對咱們大慶那都是十分不錯的事情,難道柳大人你不是這樣想的麼?我還當柳大人你一貫高風亮節,現在看來實在是叫我失望的很,若不是白殿下傾慕的是柳家小姐,老夫膝下尚有一女,也是願意為了大慶而同長塑聯姻的。”
柳博益幾乎鬍子都要被氣死了,怎麼也沒有想到王恆這麼的胡攪蠻纏,這老東西逼著自己站在大義的份上答應下來不可,什麼玩意呢這是,如今站在這兒說話那叫一個不腰疼的,就算是真的看上了他的女兒,他能捨得自己的女兒嫁到那山高水遠去的?只怕他才不會這樣說的輕鬆呢。
“我曉得你家千金一直都是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