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異世用不屬於自己的力量對於身體的負擔太大,將冰元素力扭轉為光元素力更是耗費心神,現在他不過剛剛才到正常主c水平,如果換做以前的自己,他的身體能夠承受神明所有的力量。
還是不夠強啊,謝非然看著自己修長白皙的雙手嘆了一口氣,不過剛才他在擊碎張蒽手中銜尾蛇手鐲時明顯感受到了力量的增加。
「你見張蒽就是為了擊碎她手上的手鐲?」等服務生離去後,謝律開口說道。
此時只有謝非然和謝律兩個人,房間裡也沒有監控,休息間的隔音非常好,謝律覺得自己有必要和謝非然談一談。
謝非然抬起頭來看向謝律道:「謝總,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邪神的存在嗎?」
謝律:……
沉默片刻後,謝律抬了一下自己的金絲眼鏡道:「我只相信馬克思主義。」
謝非然嘆了一口氣,手指微動準備用一段幻術讓謝律忘記這段記憶時,謝律又開口道:「鑑於張蒽的手鐲給我一種非常討厭的感覺和你的歌聲能夠讓我放鬆的情況,我願意聽你講。」
行吧,謝非然只能停下正要施展的幻術。
「在這個世界上有邪神力量的存在,張蒽的手鐲就是邪神力量的媒介。」
「它可以蠱惑人心,聞輕雲的新歌受到它的力量加持,所以銷量才會那麼好。」
「而我的新歌音源洩露,也是因為銜尾蛇手鐲的力量。」
謝律聽著謝非然的話,理智應該告訴他相信科學,可是謝非然說的話又讓他產生了動搖。
「這是我的力量。」謝非然看了謝律一眼,然後伸出右手,一枚冰凌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冰凌散發著淡淡的藍光,寒氣逼人,謝律確認過這是突然出現在謝非然手中的,不是魔術。
「我現在信了。」謝律冷靜地說道。
如果謝非然說的是真的,那麼看張蒽那個女人的表現恐怕是想要銜尾蛇手鐲蠱惑他。
謝律作為一個控制慾極強的人,他不允許自己不能夠保持清醒被別人掌控的事情發生,這觸了他的逆鱗。
謝非然鬆了一口氣,然後他就聽見謝律批評他道:「你今天貿然出手,你就沒有想過你會暴露在躲藏在暗處的人眼裡。」
謝非然鬧出的聲響這麼大,難保不會有有心之人發現,謝非然的行為在謝律看來實在是太過衝動。
「監控已經被我修改過了。」謝非然小聲地爭辯道。
身為遊戲角色,入侵這座莊園的監控對於他來說還是十分簡單的,不管別人怎麼看監控裡只有他在逗貓,張蒽還沒和他說話,手鐲就突然炸了的場景。
然而謝律的眉頭依舊皺著,他回想著張蒽的表現然後道:「萬一張蒽和別人說了什麼……」
很顯然,張蒽是知道謝非然做了什麼,如果張蒽將謝非然的事情說出去,那麼謝非然也不會安全。
「凡事都要付出代價的。」只見謝非然如此說道,「使用了邪神的力量,如果沒有足夠的信仰反哺他,那麼就會遭到反噬。」
「還有,請不要擔心張蒽會將秘密說出去,很快他就會將銜尾蛇手鐲的事忘得一乾二淨,所有見過銜尾蛇手鐲的人也會忘記自己曾經見過它。」
邪神一向藏頭露尾,如果媒介被光明教會的人發現或被損毀,它會自動刪除媒介所有者和見過媒介之人的記憶,然後繼續藏在暗處,默默蟄伏。
「我不信。」謝律看著謝非然道。
「那謝總你還記得銜尾蛇手鐲長什麼樣子嗎?」謝非然問道。
謝律:「……」
好吧,他什麼都不記得。
「這個世界上可能還有其它的銜尾蛇手鐲存在。」謝非然嘆了一口氣,或許光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