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一眼,左手微微用力,將東方度作亂的手指壓制在兩人的掌心之間。外殿有人,她們與外殿只隔了一道屏風,若是出聲,定然會被外面的幾人聽到,一切都只能無聲地進行。
東方度看著臉色漸漸緋紅的暗雲,一陣悸動,心如小鹿亂撞般雜亂地跳著,心裡一想到在這屏風後做那樣的事情,小腹處更是湧出了一陣熱。流,心隨意動,在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就已經將暗雲拉入了懷中。
屏風那邊,宣秋裕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傳來,從一開始的清晰到後來的模模糊糊,最後只聽得見東方度那如擂鼓的心跳聲。
身體的溫度不斷地升高,東方度難耐地輕蹭暗雲,以求得到緩解。不管她此時此刻有多想將暗雲壓在身下,多想除去衣服彼此坦誠相待,她也不能在御書房裡做這樣的事情。她們只要稍喊出聲,就會被乾文帝和兩位大臣聽見,可身體卻因這個想法更為熾熱。一想到有隨時被乾文帝察覺的可能,還未動手,就湧現了一陣快感。
熾熱難耐地何止是東方度,暗雲的身體也敏感地有了反應。隔著衣服,暗雲狠狠地咬向東方度的肩膀,卻在咬到肉之時又減去了力道,因著七分不捨,三分怕她疼地喊出聲被乾文帝聽見。
一陣酥。麻之感從左肩傳遞至全身,東方度將暗雲緊緊地攬在懷裡,低頭輕吻暗雲的耳尖,唇瓣順著耳廓慢慢下移,將鮮紅。欲。滴的耳垂含進了嘴裡,舌尖輕。舔,時而輕咬時而吮。吸,似在品嚐人間美食,惹得暗雲不停地輕顫,再無顧忌狠狠地咬住了東方度的肩膀,饒是如此,輕吟聲還是溢了出來。
東方度和暗雲兩人在屏風後的裡間做著羞人的小動作,絲毫不顧忌此刻正在御書房大殿說話的乾文帝和兩位大臣,最後,連宣秋裕和趙赫章在何時離開的御書房都不知道。
忽然,一聲“度兒”由屏風的那端傳了過來,想來是兩位大臣離開了,乾文帝欲喚東方度回正殿繼續剛才的話題。
乾文帝的喊聲將沉浸在身體歡。愉之中的兩人喚回了神,東方度一將手鬆開,便得了暗雲慍怒的白眼。
“哼!”暗雲輕嗔了一句,當先從屏風後走了出來。東方度自知方才的舉動大膽乖張,摸了摸鼻尖,微低下頭,一副我錯了的態度,跟在暗雲的身後出了裡間。
暗雲出了屏風,特意放緩了腳步,三兩步便被東方度跟上了。
知暗雲特意等自己,東方度伸手勾住她的纖手,瞥了眼緋紅帶著晶瑩絲線的耳垂,立即一本正經地看向了前方。
方才太過投入,都沒有聽到趙赫章和宣秋裕說了什麼,可現在看乾文帝的表情,絲毫沒有發怒的徵兆,難道那兩人不是來彙報調查結果的?
乾文帝低頭奮筆疾書寫著什麼,表情淡然,小半柱香後,才將手中的狼毫筆放下。
抬頭看向殿中央的東方度和暗雲,問道:“度兒,方才趙侍郎和宣寺卿說的話,你可聽到?”只要不是聽覺出了問題,屏風後的東方度定能聽到趙侍郎和宣寺卿說的話,可偏偏那時候她正專心地做著別的事情,對大殿上的話置若罔聞。
東方度搖了搖頭,“父皇,兒臣未聽到。”
她說的是真話,可乾文帝卻誤以為她不敢過問宮中一事,方才如此,便寬慰道:“度兒,朕是你的父皇,你無需害怕。”那些臣子裝聾作啞是保命的手段,東方度是他的孩子,正所謂虎毒不食子,她又何須對自己裝傻充愣。
“趙侍郎和宣寺卿今日來朕的御書房,說是調查出了下毒的兇手和害了席兒的兇手。這兇手同為一人,是你的三皇弟,朕的三兒子,東方序。”乾文帝一臉平靜地說出這番話,彷彿東方序只是一個毫無關係的陌生人。
東方度就算未聽到趙侍郎和宣寺卿的話,也知道調查的結果會是如何,此刻見乾文帝的神色表情,一時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