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駕究竟是何人?我們往日無仇,近日無怨的,你又為何闖我神域,殺我神使,甚至百般算計,欲致本神於死地而後快?”看到自己的裝死的計策已經被看破,那土地也不再隱藏,自虛空中顯出身形來,一臉怨毒地盯著張軒,喝問道。
再看其時隱時現的身形,早已真實不再,看來確實受傷太重,連自己的形體都難以維持了。這還是在他自己的法域中,要是在外面,只怕立馬便要消散了。
“呵呵,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也罷,我就讓你做個明白鬼,我且問你,你可還記得張李氏否?”聽到土地神的喝問,張軒冷笑一聲,反問道。
“張李氏?難道……”土地一臉驚疑不定。
“不錯,我叫張軒,乃是張李氏之子。”
“是你?難怪,難怪……外界傳聞你已經瘋了。沒想到,你竟然是修士!”那土地一聲驚叫,喃喃自語道。
不過,馬上劉三好像想到了什麼,似乎又有了底氣,連身形都凝實了幾分。
只見那土地滿臉囂張,指著張軒,色厲內荏地大喝道:“張軒,在我的神域中,你是殺不死我的,現在,立刻,馬上跪下,給我磕頭賠罪,並將那柄法劍留下當作賠禮,我還可饒你一命。
否則,本神奈何不了你,但你那母親卻只是凡人一個,我不信你能時時刻刻都跟在她身邊!”
聽到土地神的威脅,張軒怒火中燒,“果然,面對這種卑鄙小人,就不能手下留情,講什麼仁慈。不過,你沒機會了!”
感應到外面的情況,張軒一陣冷笑,譏諷地看著土地,道:“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死不足惜。我是該說你腦殘呢?還是白痴呢?死到臨頭,還敢威脅我!”
“哼,小子,你不用危言聳聽,本神在神域內是不死的,我……嗯,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一開始,土地還以為張軒在嚇唬他,正想反駁,卻突然感應到自己體內的土地神神職符錄一陣不穩,隱隱有想要擺脫自己逃離的跡象!神域中更是冒出一股股黑色的怨氣,侵蝕著自己的神力!嚇得大叫起來。
等神力消耗完,那怨氣就會侵蝕他的神體了。到時候,即便不被打落神位,也要被侵蝕了靈智,成為一個毫無智慧,只憑本能的殺人魔頭,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被修士給降魔了。由不得他不急。
“這種情況……嗯?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正在劉三思索變故原因的時候,外面一陣騷動傳來,讓他立馬驚覺,於是運起留在土地神像上的一絲靈識查探起來。
外界,子時,一群約十七八個人,在一個四十多歲的漢子的帶領下,正聚集在土地廟外,朝著土地廟跪拜。
只是這些人大半夜的不睡覺跑來這裡祭拜,好像並不是來祈求土地神保佑的。
只聽最前頭的漢子在拜了三拜後,大聲傾訴道:“大青村土地神祗在上,大青村村民劉全在下,小民有冤屈控訴,還請土地神祗做主。大青村現任土地劉三作惡多端,殘害信民。
可憐我那十三的女兒啊,剛到花季的年齡,竟被這惡神以祭祀為名,送入虎口啊!大青村村民劉全,請求打落土地劉三神位!”
其實,張軒讓阿寶留在大青村,除了監視土地廟的動靜之外,還有更深一層的作用。
自張軒在土地廟的上空,看到盤旋在土地氣運之上的龐大民怨之時,心中便有了計較,這才敢進入神靈的法域和那土地鬥法。
原來,在白天,張軒吩咐阿寶利用其本體之便,一一走訪整個大青村一百三十五戶人家,最終確定了對這土地神怨氣最深的六戶人家。
然後,張軒親自趕來一趟,施展隱身術隱在一旁,並伺機對這六戶人家的所有人施展了“蠱惑術“,化作一粒種子落在他們心中。
這“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