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知客僧,躬了躬身,未免引起懷疑,也沒有立刻提出抄寫佛經,而是低聲道:“這位大師,在下浪翻雲,因自小體弱多病,此番來貴寺求個平安,卻不知是何求法,還望大師指點一二。”
說著,趙浪微微一笑,從懷中摸出一顆碎銀,塞進那知客僧的手中。
知客僧自是連連推辭:“施主切莫如此,施主切莫如此,佛門清淨地,小僧不可如此。”
“大師只管收下便是,”趙浪微微一笑,“在下自知小時未曾敬佛,咳咳如今病而方求佛庇佑,頗為不該,些許銀兩,權當供奉些許香火錢與貴寺和大師!咳咳大師若是不收,在下卻是於心難安了!”
那知客僧抬起頭來,望著趙浪,見他面色蒼白中還帶著些許青灰色,談話間也時而以手帕捂嘴咳嗽,似乎真患疾病,又見趙浪態度堅決,便沒有堅持再退卻,臉上露出一絲喜色,將碎銀收入了囊中,喜滋滋的為趙浪帶路,講解上香求佛的流程。
趙浪心中暗笑:“小樣,我就知道,你們少林寺的小和尚,還真能一個個都跟虛竹子一樣不成,就算是虛竹子最後都被逍遙派撬了,你們又能有多麼不食人間煙火?做戲就要做足,九陽神功,我勢在必得。”
得了好處,那知客僧對趙浪十分殷勤,指點著趙浪到大雄寶殿禮佛,並言道可以求佛像,木製石制玉製金制皆可,只是價錢不一,而開光的大師不同,所需香火錢亦是不同。
對此,趙浪很大度地表示,只要能表示自己對佛的敬仰,讓佛陀庇佑自己早日脫離病魔的困擾,錢不是問題,為此,他再一次塞了幾兩碎銀子給知客僧,徹底讓後者相信了自己富家公子的身份。
禮佛、請佛、開光,一套程式下來,雖然繁瑣,不過有知客僧全心全力幫忙,倒也並不麻煩,很快的,一尊上品金身佛陀送到了趙浪手上,為此,趙浪又花費了好幾百兩銀子,出手闊綽得讓周圍的人驚訝咋舌。
旁邊的禮僧也不由得多看了趙浪幾眼,自從北宋年間,少林閉山門之後,已經很少有人如此闊綽,一出手就是幾百兩銀子了,一般來說,三五個月有一個如此闊綽的主就不錯了。
請完了佛,趙浪暗忖差不多了,終於向知客僧提出,自己早年不禮佛,不敬佛,以至病魔纏身,要手抄幾本佛經帶回去,今後日日誦讀,以示敬佛之心。
聽到趙浪要抄佛經,知客僧倒是並不意外,沒有任何猶豫,就答應了下來。類似少林寺這種大寺廟,有香客上山抄佛經,這並不是什麼稀罕事。畢竟,求佛也是講究心性的,心誠則靈,自己抄一部佛經,本身也是誠心求佛的體現。
看在趙浪出手闊綽,不似一般香客的份上,知客僧並沒有把他往偏殿一丟了事,而是親自帶著他來到了藏經閣外,並招過閣邊的一位中年僧人交代了幾句,這才轉身離開。
“阿彌陀佛,貧僧覺遠!不知施主如何稱呼?”中年僧人做了個僧禮,道。
趙浪瞳孔一縮,覺遠,這個中年僧人就是張三丰的師父,少林覺遠大師,那個在神鵰末期,功力深厚,堪和後五絕媲美的一代絕世高手。
身後,歐陽鋒的身體亢奮地抖動,他湊上前來,哈哈大笑:“好一個大和尚,我感覺你的實力應該不弱,來,咱們較量較量。”
覺遠連連搖頭:“貧僧不曾研習本寺武藝,施主若是有意切磋,可尋羅漢堂的師兄,不過貧僧認為,武學之道乃是下乘,佛法之道方無涯無盡,施主不如皈依我佛,同心禮佛如何?”
“禮什麼大腦袋佛,來,陪我大戰一場!”歐陽鋒渾身真氣鼓動,眼看就要出手了。
趙浪一頭汗水,連忙拉住了歐陽鋒,得,差點忘了自己這便宜爹的尿性,絕世高手見面pk,這是武俠世界的定律,不過這次還真不能由著歐陽鋒的性子來,不然歐陽鋒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