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再將她們迷暈送回,甚至故意鬧出風波,讓這些女人連獨自吞下苦楚,默不作聲都做不到。
他要讓這些曾經瞧不起他們的女人,受到最殘酷的打擊,被周圍所有的人唾棄和鄙夷。
只有這樣,才能滿足他被歧視多年養成的變態心理。
抱著少女走進了洞穴,洞裡陳設簡單,只有一張小桌子,兩個小凳子,和一張木床,桌子上擺著幾盤小菜和小酒,桌子下面,擺著一個小籃子,籃子裡裝滿了黃瓜。
隨手將少女拋在了床上,春三郎自顧自地坐在凳子上,到了一口小酒,自顧自地飲著。
為了增添情趣,春三郎下的迷藥量不多,少女很快就醒了過來,望著一旁的春三郎,她發出了恐懼的驚呼聲。
“來,小妞,陪我喝點小酒,”春三郎女性化的臉上,露出淫邪的笑容。
少女聲音顫抖:“姐姐姐,你你為什麼要幫那個採花賊抓抓我?”
“姐姐”春三郎嘴角抽搐,一把將送到口邊的酒杯摔在地上,砸成碎片,冷笑道:“你錯了,我就是你們口中的採花賊,春三郎。”
少女搖搖頭,笑道:“姐姐,你不要開玩笑了,你明明是個女孩子,女孩子怎麼會是採花賊呢!我知道了,你一定是跟我開玩笑的吧!你和春三郎沒有關係,是逗我玩的。”
“不過妹妹我真的不能陪你玩這個遊戲,我得回去了,不然大家會擔心的。”少女的心似乎放下來了,自顧自地玩洞外走去。
只可惜,她猜錯了,眼前這個人,的確是採花賊,還是極為變態的採花賊。
“啊!為什麼你們都認為我是女人!”春三郎歇斯底里地大喊一聲,衝到少女面前,死死地握住了她的手,將她甩到床上。
“本來覺得直接粗暴的玩厭了,想換點有情調的,先陪你談談感情的,”春三郎冷冷一笑,“沒想到你這樣不識時務。”
“既然這樣,就別怪我用強了!”說罷,春三郎點住了少女。
從桌邊籃子裡挑出一根黃瓜,春三郎咬了一口,喃喃自語:“丫都說吃啥補啥,老子吃了大半年黃瓜了,怎麼傢伙一點沒變長,下次是不是買幾根甘蔗來吃吃?”
三下五除二,春三郎啃完了手裡的黃瓜,充滿淫邪的目光投放在少女身上,開始給自己寬衣解帶:“放心吧,小妞,大爺我會好好地寵幸你的。”
“是嗎?”就在這時,一個聲音突兀地在春三郎的身後響起,“看你這表現,不像啊!”
春三郎悚然一驚,回頭一看,才發現,不知何時,自己的身後,突然出現了一個白衣如雪的高挑男子。
細看容貌,春三郎直覺嫉恨交加,他此生最恨兩種人,一種是身形剽悍,五大三粗的男人,另一種,就是高挑俊秀,翩翩風姿的公子,趙浪,顯然屬於後者。
春三郎死死地盯著趙浪,老窩被發現,他顯然已經對趙浪動了殺機:“你是誰?”
“你就是春三郎?”趙浪也不答話,看著已經脫了外套,胸口甚至還有兩個小隆起的春三郎,趙浪只覺得自己的三觀有些受創了,怎麼我大中華地區,也有泰國那裡一樣的人妖啊!
難道這丫的是葵花寶典的傳人?不對啊!葵花寶典的傳人,怎麼當採花賊?得,不管怎麼樣,留點神總是沒錯的,這丫的速度的確嚇人。
心裡暗自多了一分忌憚,不過趙浪嘴皮子上還是沒有留情:“不像,不像,我看,你應該改名,叫春三娘吧!”
“我原本還以為,鬧得襄陽城沸沸揚揚的春三郎有什麼了不起的呢!”趙浪撇撇嘴,嘲諷道,“沒想到,不過如此嘛!連被人跟蹤了,都不知道。”
其實趙浪嘴上說得輕鬆,暗地裡對這個所謂的春三郎還是非常忌憚的。
這個春三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