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想著昨夜的一切,雙手輕輕的撫摸光潔的身體;優美的曲線,堅實的ru峰,腰肢纖細雙臀翹挺,修長白皙的雙腿有些痠麻。她從小就知道自己的美麗,想到就是這具酮體讓愛人瘋狂,不禁兩頰發燙。
門響,葉兒慌亂的叫一聲:“別進來。”
祝童站在衛生間門前“咦”一聲,他還沒有看到過葉兒完整的**,很有推門闖進去的衝動。
但是葉兒與他以前的女伴不同,內心的尊重佔據上風。
葉兒聽到腳步聲移向室內,捂住胸口鬆口氣。
昨夜對於她是一次陌生的生命之旅,祝童耐心細緻的愛撫,體貼的佔有,到最後有力狂野的衝擊,把她一點點推向興奮之巔。她知道自己很享受這樣陌生的幸福,也知道愛人很快樂,想起那壓抑不住的呻吟聲和忘乎所以的迎合糾纏,她有點羞於再次面對愛人。
好半天,葉兒才批上浴衣微紅著臉迎上來:“下班了。”
“想你了。”祝童雙臂合攏圈在葉兒腰間,把頭埋進她溼漉漉的髮間;“下午要到學院上課,這一段落下好多課程,院長特批,我不用坐班。葉兒,想我了嗎?”
“嗯,沒想,誰讓你……。放開,我要換衣服。”
“我怎麼了?”祝童笑著鬆開手;“老婆去更衣吧,昨晚受苦了,我給你煮茶謝罪。”
以祝童的經驗,葉兒的身體經受不住再次的征伐,挑逗過甚對她是傷害。
茶爐燃起,茶香鼎沸;葉兒換好衣服走出臥室,祝童正經端坐施展花香茶道,幸福生活比蜜甜。
王向幀的訊息有偏差,井池雪美並沒有在這一天到上海。
第二天下午,祝童才接到松井平志的電話,說是雪美小姐將在十一月四日下午抵達上海,請他在方便的情況下,抽出時間陪雪美小姐共進晚餐。
下班時田公子的電話來了,邀請祝童晚上到嘉雪花園參加一個私人聚會;祝童說自己要補課,實在沒時間出席什麼聚會。
田公子向來不好勉強別人,哈哈笑著要求祝童幫個忙,十一月四日陪他到機場迎接井池雪美小姐。這樣要求祝童不能不答應,葉兒在他懷裡聽著呢。
祝童和葉兒在雷諾車上準備出門;他放下手機笑問葉兒:“警官小姐,教教我該怎麼做?雪美小姐是來籤合同的,我不能毫無理由的破壞別人的正當生意。”
“我不知道啊,首長說田旭洋很狡猾,該消滅的證據都消滅了。宋老為他和旭洋系提供過方便,但很難作為罪證。一是時間太久了,而是所有的當事人在表面上和田公子沒什麼關係,這些人也早就出國了。況且,那些多在法律與政策之間的灰色地帶,除非高法出具新的司法解釋。我們只知道他最近把一大筆資金轉移出境,但是沒發現他資金流出的渠道,奇怪,那可是上億啊。一般的洗錢公司沒那麼大的能量。研究室判斷,田公子很可能要借福華造船從什麼地方騙出最後一筆錢,然後就會出逃。雪美小姐如果簽下正式合約,不知我們要遭受損失。如果任憑事情發展下去,雪美小姐的面子上不好看,以後的合作可能再無可能。對不起,我們有紀律,只能說這麼多。好為難啊。”
藍湛江說過,田公子曾經的得力手下都離開了,原來是為了消除證據啊。但是,他……祝童腦子裡閃過一絲懷疑。
“想什麼呢?”葉兒的話打斷了祝童將要展開的思緒。
“總會有辦法的,大不了我施展美男計。”祝童的手不老實,嘴角浮出不懷好意的壞笑。
葉兒嗔道:“不許對雪美小姐用美男計。”
“那我怎麼辦?這不許那不許,我又不是神仙。”
“首長授權我向雪美小姐透適當的透露一些資訊,這是底線了。”
“明白。”有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