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其兩位大股東也有毒品走私嫌疑。可以初步斷定,有人利用聖麗園集團把大量的毒資變成合法的投資。餘小江近期在資本市場上很活躍,正在謀求收購一家上市公司。”
“難度不小啊,聖麗園是納稅大戶,有正當的貨物出口渠道。我們不能以人家利潤偏高就懷疑人家,要有確切的證據。你有什麼計劃嗎?”
“我準備明天去新疆,當地邊防緝毒剛傳來協查訊息,證實有一條或多條從境外到南疆的毒品走私通道。可是,那些毒品進入南疆就消失了,他們沒有查到毒品的運輸渠道,也找不到這些毒品在當地銷售的痕跡。我準備去正面接觸一下聖麗園公司在南疆的原料基地,讓餘小江動起來才會露出破綻。洗錢雖然風險小,比起毒品來說利潤不夠大。我們懷疑,在上海或周邊地區,餘小江另有一家公司在繼續從事毒品走私生意。”
王向幀點點頭:“你能這樣考慮問題很好,但你的理解有偏差。資本市場不是你想象的那樣,金融大鱷們一筆投資的利潤,夠全世界的毒販幹上幾年,並且風險更小。我同意你的判斷,餘小江是個很小心的人,不會輕易放棄一樁賺錢的生意。他剛介入上海的資本市場,開始肯定會走一些彎路,一旦資金緊張就會想起從前的老套路。”
“首長是要給他點警告?”黃海興奮起來。
王向幀說一個人在資本市場上會走彎路,他就一定要遇到點麻煩。
“不只是他。”王向幀悠悠然;“謝家送來的資料有點眉目了,離開上海之前,你可以選兩個不大不小的轉交給上海警方。”
“是。”黃海退出辦公室,王向幀要反擊了。
下午四點,葉兒與朵花一道來到碎雪園。
梅葉把她們讓進系雲軒,不滿地說:“我這裡已經寂寞很久了。”
“人家一直很忙,這不是來看師傅了嗎?”葉兒奉上一隻繡匣;“朵花妹妹給您選了只湖筆,晚上留下來陪您吃飯,該滿意了吧?”
“滿意,能看到你們我就滿意了。”梅葉接過繡匣,開啟:“老夫老眼昏花,用不了這麼好的筆了。”
“誰說您老眼昏花,我看啊,您老比上次見還年輕了幾歲呢?”朵花撒嬌樣的笑著,扯扯梅老的鬍鬚,說:“我明天要去日本,梅老,您就用這隻筆隨便畫幾下。大哥要和井池雪美小姐訂婚,我想不出送他們什麼東西。真氣人,他們怎麼能做那樣的事!”
“李先生和井池雪美小姐訂婚……”梅葉大吃一驚,很快就拉起葉兒的手:“葉兒,你還好吧?”
“他們訂婚我能有什麼?我去日本是為了工作。”葉兒強笑著。
“馬老,您替葉兒姐畫一張畫,一定要把她畫得比仙子還美麗。我就把它當成禮物送給他們。哼!看他後悔不?”
“那可不成,人家是喜事。”葉兒嗔道,殘留在眉間的落寞總在洩露她內心的秘密。
梅老拿出只小瓷瓶遞給葉兒:“這是昨天一位朋友從武當帶來的新茶,雨前毛峰。葉兒替我泡茶,今天就是忙一夜,也要為把我們葉兒最美的姿態畫出來。”
葉兒沒說話,,拿起茶壺到外面取水。
碎雪園幽靜的小路並不算長,隨處可見墮落的花瓣;風吹來,空氣中就盪漾出竹葉的清香。
“姑娘,請留步。”
葉兒望向發聲處,啊的一聲。
梅花樹下佇立一位素衣夫人,不正是為她治病的神醫嗎?
同一時間,日本京都九津山莊的楓盧內,祝童正在策劃另一件“小事”。
比起福華造船這樣投資以億計的事,祝童關注的真是再小不過的事了。
上午,他讓蕭蕭轉告無聊大師的話純屬推脫,當時,他正在和忙活這件事。
因為葉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