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黑點就在這輛車上。
她緊張地盯著廂式貨車,從前車窗裡閃出一點寒芒,射向跌倒在她腳下的王文遠。
“啊!”葉兒緊張地叫一聲。她沒有搏鬥的經驗,只是憑著本能抬起腳,踢向王文遠的後背,想幫他躲開寒芒的攻擊。
王文遠身高接近一米八,體重七十公斤,這樣的重量不是葉兒倉促間能踹得動的。加上葉兒穿著高跟鞋用不上力,一腳下去,王文遠只滾動了半米。
白色箱貨駛過旭洋集團的大門,呼嘯著消失在街道的盡頭。
葉兒撲到王文遠身上,緊張地問:“怎麼樣?傷到沒有?”
“沒事……”王文遠軟軟地趴在地上,抬起頭笑道:“謝謝你救了我。”
葉兒鬆了口氣,趁著門房的燈光檢視王文遠身上。腿部有一處擦傷正滲出液體。可是,她明明覺得有什麼東西打中王文遠了。
“別說話了,你在流血。”葉兒撕開他的警服,果然是一處正在流血的傷口;“沒事了,蕭蕭,讓保安關門。”
蕭蕭還在**,葉兒把王文遠叫回來,難道就是為了放倒他踢上幾腳解氣!不應該啊……聽到葉兒的話,才意識到她那樣做是要幫王文遠躲過一次襲擊。
因為王文遠每天來給葉兒送花,附近很有幾個無所事事或別有用心者。現在,他們正圍攏過來。
馬路對面,江小魚站起來,悄悄地走了。對剛才發生的事,江小魚有點奇怪,蘇葉似乎事先知道有人要殺王文遠。
但那已經不重要了,神鉤王寒射出的鉤刀不是一個不會功夫的女子所能化解的;他已經確定王文遠中招了。
鉤刀上染有綠度母,神鉤王寒不用射中王文遠的要害位置,只要射中就夠了。綠度母是一種很奇怪的東西,去年兩人在西部對付來自北美的殺手們時時常棲身於寺廟,偶然發現的一種苔蘚植物的汁液。這種汁液本身並沒有毒,是藏羚羊和駱駝的食物之一。但是當它與酥油混合並加熱後,就成為一種守護寺廟的神秘液體。
配置綠度母毒藥的方法只流傳在草原上某個流派的僧侶之間,是喇嘛們為了預防有人偷供奉菩薩的酥油燈裡酥油而使用的秘術。另外,老鼠如果偷喝了這種酥油,絕對是死路一條。綠度母還有一奇,人如果誤食了綠度母,腸胃健康的話只是上吐下瀉;而綠度母一旦見血,立即變成一種沒有解藥的毒液。
中者的肌膚、血液會逐漸綠化,直至全身都變成綠色,人也就完了,好似傳說中的綠度母。
綠化的過程不長不短,三天而已,但經歷者會經歷難以承受的痛苦。
酥油里加上這種汁液還有一種作用:燃燒時會散發出一種淡淡的、有輕微麻痺作用的清香。
這種清香聞之神清氣爽,可以使前來上香的信徒們在不知不覺中進入神魂迷醉狀態,堅定對佛祖的信仰。
葉兒當然不知道這些,她正要把王文遠扶起來。
“冷……冷……”王文遠從喉嚨裡艱難地擠出兩個字,接著就是“嗬嗬”的呻吟。只片刻,他的身體蜷縮成一團,不住地抽搐著。
葉兒心頭一緊,王文遠並沒有完全躲過去。
三、兩難
蕭蕭打電話叫急救車,旭陽集團的電動門關上了,但隔不斷聚集在外面的人群好奇的眼神。
王文遠在葉兒的安撫下度過了最初的痛楚,那是一種徹骨的冰寒,從下到上洗滌了大半個身體。將要接近胸口時,才被一股溫和而神奇的力量擋住了。
王文遠勉強能感覺到葉兒的手指隔著薄薄的織物在他胸口劃出兩個奇怪的符文般的東西,經過一年的時間,他對祝童、對江湖道的有了更深的瞭解,知道自己被暗算了,而葉兒在試圖救他。
“葉兒姐,對不起。”他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