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己雖然動機不純,但是已經為此付出了高昂的代價,似乎這樣就算是扯平了吧?酒井禮彩自我安慰地這般想著,忽然右腿一陣痙攣,不能動彈,竟然抽筋了……
“啊~,啊,啊啊啊啊……”
吳正東聽到這洗手間裡傳出的慘叫聲音,連忙放下手裡的早飯,衝到洗手間門口,一拳下去就打破了門的反鎖,衝了進去。入眼的正是酒井禮彩單腳著地,在浴缸地左右蹦達。可是沾有肥皂沫的浴缸壁是非常滑的,更何況她此時還是單腳著地?所以腿上的抽筋的酒井禮彩,一不小心,整個人向後仰躺倒下。這一下要是摔實的話,十有八。九要再次出現流血事件!
說時遲,那時快。吳正東火速衝上前,右手臂順勢一撈,穩穩地抱住了酒井禮彩後仰的身子。時間定格在這一剎那,酒井禮彩的驚叫聲嘎然而止,右腿在這時也突然恢復了過來,只有胸前的沾滿水珠的大白兔還在兀自不停地蹦達……
酒井禮彩穿戴整齊之後,臉上的紅暈還沒有消去。發生了這麼多事情,也該是做個決定的時候了。
“我會跟社長打報告,就說我方資金不足,沒有資格競購欣榮服裝廠。”
吳正東像是盯著一朵嬌豔欲滴的花朵一般看著酒井禮彩,語氣卻很平靜地道:“嗯,這樣也好,省得貴我雙方的精力。說實話,你們的下手的刀子也太狠了。華耀集團為了給北江市帶個好頭,我們已經準備了收購欣榮服裝廠所有股份的資金。”
酒井禮彩心中驚訝萬分,如果華耀集團是抱著這個想法來收購欣榮服裝廠,那昨晚自己的謀劃,即便打探到一些訊息,也於事無補。除非自己採用非正當手段,而且是島國的非正當手段。
經過了欣榮服裝廠收購的這場風波,吳正東腦子裡也突然想清楚了。這次香川紫集團和華耀集團的競拍一事,無疑是市委班子兩派成員之間的一種博弈。吳正東可不想重組後的欣榮服裝廠還會淪為這兩派人博弈的棋子,所以乾脆直接全資買下來得了。
頓了頓,酒井禮彩猶猶豫豫地道:“昨天的事情,酒井正式向吳董道歉。謝謝你不計前嫌地救了我,我一定會記住你的大恩大德的。”
吳正東想到了各種可能的後果,唯獨沒有想到這一種。為了防止酒井禮彩事後反咬一口,他備齊了各種可用的證據。可是現在那些東西只讓他感覺到有些難堪,所以此時他的話語徹底沒有了強硬的底氣:
“沒什麼,沒什麼,那個什麼,助人為快樂之本嘛!哼哼,呵呵……”
聽到這裡,酒井禮彩忽地輕輕地扭過郊區,換上一抹妖嬈的姿態,若即若離地道:“那吳董還想要再快樂一次嗎?”
吳正東心下似有所悟,看來島國的女人總歸是骨子裡放得開。初嘗禁果才一天的時間,這就恢復了本性。不過為了這個女人,破壞一次自己的原則也沒有什麼。因為昨晚的奮戰讓他體會到征服的極致快感,所以吳正東正欲回答。卻不料酒井禮彩立刻收起了故作的媚態,不帶絲毫煙火氣地道:
“你居然還敢躍躍欲試,難道不怕我告你非禮外國友人嗎?”
吳正東當即愣在了那裡,看來這個島國的女人真不簡單。是非分明,意志堅定,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吳正東當即隨意地辯解道:
“酒井小姐這般的容貌,在島國也算是出類拔萃的美女。早就聽說一個男人,能有擁有島國的女人做妻子,是一件無比幸福的事情。所以酒井小姐剛才那般誘惑我,我有那麼一瞬間失神,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不過,經此一事之後,酒井小姐對於今後有什麼打算?”
酒井禮彩針鋒相對地道:“我為什麼要有打算?難道我不能在香川紫集團繼續做下去嗎?”
“難道酒井小姐還要這般地欺騙自己嗎?一直以來,你身為高階公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