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你就等一年也沒什麼用。盧鳳亭壓根就不想給咱們錢。我看啊,這個錢就是讓他們這些貪官給獨吞了。”
“永強,別亂說。不管他見不見我們,我們該去還得去,這樣我心裡能好受些。”看到老人如此難過,周永強的心跟著在流血,那種痛苦讓人絕望。
孫慶安等人來的很快,這樣一群人大搖大擺的走在太峰村的街上,自然吸引了很多村民的注意,但是這種注意力並不是善意的,每個村民的眼裡、心裡都帶著防備。
“有人在家嗎?開門!我們是派出所的。”孫慶安等人並不是第一次來到太峰村,前幾次也都是因為拆遷,民警跟太峰村的這些村民爆發過幾次小規模的衝突,可最後都是不了了之。
孫慶安並沒有注意到此刻的衚衕外早已佈滿了圍觀的群眾,甚至有的人手裡不自覺的拿起了木棒,這種感覺就像是大戰之前的準備。
聽到叫門,周永強直了直身子,放下了手中的活,疾步來到了門口。
開啟門,卻發現今天的來客是警察,還是老熟人,孫慶安。
“哎呦,這不是孫所長嗎?什麼風把您給吹到這來了?”周永強的話裡話外都透著蔑視。
孫慶安並沒有理會周永強的問題,而是直接冷冷的說道:“盧鄉長說了,請你還有你父親,到鄉里談事情。我們今天就是來接你們的。”
“接我們,我看倒是像抓我們的吧!”周永強此時格外的清醒,他知道盧鳳亭沒有那麼好心,要不然也不至於他們天天在鄉政府等著,盧鳳亭也從來沒有說過要見他們,解決問題。
“你廢話怎麼那麼多,快把你父親請出來吧,難道還要我們去請嗎?”說著,孫慶安就吩咐旁邊的兩個年輕幹警硬闖了進去,這可激怒了周永強。
他隨手拿起了身旁的門栓子,一副要與敵人血戰到底的架勢,大聲的怒吼著,“孫慶安,今天你要是敢動我父親一個手指頭,我就跟你拼命。”
孫慶安料到了周永強不會乖乖的跟他走,隨後擺了擺手,剩下的幾個幹警也迅速的闖了進去,畢竟是訓練過的,只見其中的三個幹警幾下子就牢牢地控制住了周永強,卸下了他手中的武器。
周永強聲嘶力竭的大喊著:“爸,快點跑,這些人是來抓咱們的。”
周永強的這一喊,立刻引起了強烈反應,門外的村民越來越多的聚集在衚衕口,眼中都帶著憤怒。
孫慶安顯然發現了周圍的敵意,那種感覺讓他有點害怕。
“你們快點,把他們直接押到車裡。”孫慶安想盡快的瞭解這件事,遲則生變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當週富貴、周永強父子被強行押了出來,並想要迅速離開時,圍觀的村民爆發了。
只見數百位手持著鋤頭、鐵鏟子、粗木棒等各式各樣的農具、鈍器,死死的圍住了孫慶安等人。
“你們快點放了周大叔、永強哥,不然我們就跟你們拼了。”說話的是個20多歲的小男生,名叫周小軍。論起關係來,他還是周永強的堂弟。
孫慶安見勢不妙,立刻擺出了派出所長的架勢,大聲的呵斥道:“你們不要命了?知道你們是在幹什麼嗎,這是在干擾警察正常執法,是犯罪。你們都給我讓開,不然我把你們全抓起來。”
孫慶安的話一下子激怒了眼前的數百村民,也不管是對是錯,一擁而上將這幾個警察全部堵到了衚衕裡,周家父子也趁亂拜託了控制,此時也站在了衚衕口,身後的幾百個村民緊緊的圍住了出口,想出去是沒門了。
孫慶安見狀,知道無計可施,只能立刻將事情報告給盧鳳亭,請求他的援助,畢竟這趟差事是他的主意。
“鄉長,我們這出事了,這太峰村的村民把我們給圍住了,出不去啊。”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