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章口中寶貝、心肝兒的亂叫著,將花嬌抱進了裡屋,按在了床上,伸手就去扯她的衣帶。
這些天齊大娘不知勸了花嬌多少次,既然已經成了二爺的人了,再不情願也沒有用了,要是一味的逆著他,惹得他惱了,受傷的還是她自己。花嬌自然也明白這些道理,可是她就是不想讓他太過如意,當然,她也看準了柳含章與那惡魔柳含泰不一樣,雖說他那晚獸。性大發,強了自己,可是他畢竟是讀書之人,脾氣也好,不會打自己。
花嬌趁他不備,將頭上的一根簪子摘了下來,伸手就要去刺他,卻被他眼急手快的,劈手奪了下來。“嬌嬌,你這一招好像已經用過一次了,下次換個新鮮點兒的。”柳含章眼中含著陰陰的笑意,隨手將簪子遠遠的扔在了地上。
“都已經是我的人了,還玩這些小把戲,看來我的嬌嬌必是喜歡這樣。”柳含章一邊說一邊抽出了花嬌那鑲紅綾邊的玉色腰帶,將她的兩手捆了個結結實實。“這樣嬌嬌就乖了。”
他的大手三兩下就將花嬌的衣服連撕帶脫,扒了個乾乾淨淨。纖細的身子在白日裡呈現出來了與燈光下絕然不同的風情,白白膩膩的,泛著粉色的柔光,胸部豐挺,腰肢細軟,躺在銀紅的彈墨錦褥上,有著最美麗的誘。惑,瞬間點燃了柳含章洶湧的激。情。
他的薄唇如火一般膜拜著眼前讓他著迷的身子,粗大的手指在她柔軟的身子上一寸一寸的撫過。他的嬌嬌是如此的美麗,上一次匆匆忙忙的,他沒來的及細看,也沒來得及細品。這一次,他一定要讓她也舒舒服服的。
柳含章強忍著自己的慾望,細細的親吻著、揉搓著花嬌的身子,直到她的花谷中流出來細細的春。水來,口中忍不住嬌吟了一聲,身子也軟了下來時,柳含章才伸手將花嬌的雙手解了開,扳著她的腿,緩緩的入了進去。
花嬌見大勢已去,只好閉著眼由著他來,這一次卻只是又脹又滿,並不似上次那般的疼痛。
柳含章少年欲重,又才是第二次,再加上憋了這麼長時間,直如猛虎一般,這一回直折騰到了日落時分,才放過了早已哭喊著,暈了過去的花嬌。
轉眼間秋盡冬來,天氣漸漸的冷了起來。這一日天氣陰沉,快到晌午的時候,竟然飄起了細細的小雪粒。柳含章還專門叫錦墨回來了一趟,說是花嬌身子弱,囑咐齊婆子給她穿厚一點兒,別凍著了。
錦墨一走,齊婆子就從箱子裡拿出了一件銀紅色的大毛比甲,非要花嬌穿上。
這侯府本就燒著地龍,屋當間的燻爐內又燒著旺旺的細絲銀碳,屋子裡直稱得上是溫暖如春,花嬌身上穿著前兩天才上身的秋香色妝花織錦祆,坐在屋中哪裡有一絲冷意?要是再穿上那大毛比甲,只怕就要冒汗了。
“大娘,不用聽他的,我自己知道冷熱。”
齊大娘有些為難的抖著手中的衣裳,說道:“姑娘還是穿上吧,也熱不到那兒去,不然一會兒二爺回來,只怕又要埋怨我總是由著姑娘的性子來了。”
兩人正在推讓,一個非讓穿,另一個卻不願穿,門口突然鑽進來了個約摸十一二歲的小丫頭,梳著兩個雙丫髻,上面圍了兩圈粉色的絨花,大大的眼睛骨碌碌的轉著,“喂,你們這兒誰是管事的啊?三姨娘讓我來給你們送花兒來了。”
說著邁步走進了屋中,將手上的一個匣子開啟,放在了桌子上,然後就拿眼肆無忌憚的盯著花嬌看。
這已經是十分無禮的行為了,按說一個丫頭來送東西,應該在門口說了,由院裡的大丫頭帶進來。來了以後也要低眉斂目,仔細說明事由。絕不能這樣不通報就私自闖進來,還盯著房中的人亂看。
齊大娘當下就沉了臉斥道:“你這丫頭,怎麼這麼的不懂規矩。”
花嬌倒沒覺得什麼,反正臉長在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