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乾脆被用來當作碉堡。15世紀時教廷為了建造教堂和樞密院,竟然拆除了鬥獸場的部分石料。
1749年羅馬教廷以早年有基督徒在此殉難為由才宣佈其為聖地,並對其進行保護。約翰·保羅二世教皇生前每年都會在此舉行儀式紀念這些殉難的烈士,但是卻沒有歷史證據顯示確曾有基督徒在此殉道
但是卻沒有歷史證據顯示確曾有基督徒在此殉道,這麼多年的風吹雨打,已是斷垣殘壁,千瘡百孔,卻如同瘦死的大象,依然是龐然大物,依稀可見其昔日的宏大氣勢。
對於羅馬貴族來說,最殘酷的格鬥毫無疑問也是他們最為激動的。打鬥者帶有戟或短劍。大部分鬥士都是奴隸和犯人。格鬥分許多種:最有名的是決鬥,這種決鬥的一方是持三叉戟和網的角鬥士,對手是帶刀和盾的羅馬武士,帶網的角鬥士要用網纏住對手再用三叉戟把他殺死,另一角鬥土帶著頭盔,手持短劍盾牌,拼命追趕想戰勝他的對手。最後,失敗的一方要懇求看臺上的人大發慈悲,這些觀眾們決定著他的命運,假如這些人手掌向下,那就意味著要他死。
想到著心裡突然覺的很淒涼的感覺,記得以前自己說過,來羅馬一定要來這裡,但是真的站在這片殷紅的土地上,卻深切地感受到當時在這裡發生的人與獸之間的殘酷格鬥和搏殺,而這一切,只是為了給作壁上觀的觀眾帶來一些原始而又野蠻的快感。
“怎麼了。”基督山拄著權杖來到我身後。
我搖搖頭,沒有說話。因為我不可能跟他說,我是在感嘆吧!
兩個人就這樣站在,直到太陽西沉的餘暉,身後的古羅馬鬥獸場顯露出微醺的酒紅色,遠處的天空飛出紫色霞光,晝夜分界線正劃過我跟基督山的臉頰,大地迫不及待的睡去,終於太陽的最後一絲光揮消失在地平線上,我們才順著街道慢慢的走回旅館。
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突然腦中閃過一個名字(阿貝爾),從床上坐起,阿貝爾……我記得阿貝爾好像是費爾南多的兒子吧!我們怎麼可能跟他住在同一層樓,還是基督山是要做些什麼?……哦!對了,我記得書中曾經提到是阿貝爾把基督山帶入上流社會的。
我在想當年要不是發生那些事的話,或許那個青年會是基督山的兒子吧!哎……真是命運捉弄啊!
想著這幾天發生的事,糊里糊塗的就睡著了,再睜開眼的時候,溫暖陽光從藍色的窗簾發縫隙中照進房間裡,伸了一個懶腰,正要洗個臉時,叩…叩…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拉開門,看著僕人帶著一個陌生的人走進房間。
我滿臉問號想著,他們要做什麼,幹嘛一大早跑到我的房間來?
隨著僕人向我解釋,我才明白是原來竟然是醫生,是基督山叫他來的,是要幫我把頭上的繃帶拆掉的。
那個醫生在把頭上的繃帶被拆下來的那一刻,我高興的捋了捋頭髮,好了!終於可以不用頂著那些人怪異的眼神到處走了,這幾天別人探究的眼神,已經讓我受夠了。
才剛剛走進餐廳就看見昨天那個阿貝爾和他的朋友跟基督山做在同一張餐桌上,幾人正在高興的談論著什麼。
原來如此……我露出瞭然的微笑,就知道基督山不會這麼好心來這的。
作者有話要說:偶選的題材是不是太冷了……
18
(十八)祈禱單 。。。
阿貝爾
基督山正要叫僕人再去叫我時,卻發現在我正站在餐廳的門口,用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他。小傢伙在笑什麼,不過拆了繃帶後,人顯得更精神了,他朝小家和揮一揮手。
阿貝爾順著基督山目光注意到了我,臉上閃過一絲驚喜。
我笑著走了過去,拉開他旁邊的椅子,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