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鬧了半天,自己的手下被滅了團不說,現在硫磺只是看了個什麼東西,就忽然改口說放棄了,這個理由在老煙鬼看來那是荒唐之極的。
他定了定神,咬著牙恨恨地道:“你不是賞金獵人嗎?趁他們不注意殺了小赫洛夫,然後不用跟他們動手就逃跑,難道不行嗎?”
硫磺沒有回答,卻忽然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他,老煙鬼還沒弄懂他這副表情究竟是什麼意思,卻忽然感覺到脖子上一涼,緊接著在他耳邊傳來一個很柔和的笑聲,用一口生硬的俄語說道:“好主意,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趁你不注意殺了你然後逃跑呢?”
老煙鬼微微側過頭去看了一眼,頓時嚇得渾身僵硬,在他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站著一個年輕帥氣的亞洲人,臉上掛著一絲非常具有親和力的微笑,但手中卻反握著一把小巧精緻的匕首,而他脖子上的這股涼氣正是來自這把雪亮的匕首。
“你……你是誰?見鬼!你是怎麼進來的?”老煙鬼完全不知道他是什麼出現的,這個包廂內進來的這些人他都是自己親眼看見的,卻根本沒見到這個年輕人。
年輕人笑了笑,對著身後撇了撇嘴,那裡一扇窗戶正大開著,露出窗外夜色中美麗的莫斯科城。
老煙鬼再一次呆滯,這裡可是五樓,這個年輕人能直接從外牆翻入這裡,而且他一點都沒有察覺到窗戶的開啟,在這個時候他似乎有點理解了,為什麼硫磺說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比他厲害的硫磺輕嘆了一口氣:“如果我沒認錯的話,這位拿刀的紳士是亞洲第一殺手——微笑的迦南。”
迦南眼睛一眯露出個很可愛的笑容:“謝謝誇獎,不過我的人頭費似乎也不低,可我卻覺得你不怎麼感興趣呢?”
硫磺苦笑道:“我又不是傻瓜,你明擺著就是和他們一起的,我連他們幾個都打不過,又怎麼會打你的主意。”
老煙鬼已經不再說話,那把小巧的匕首上散發出的寒意刺激得他的脖子上泛起了一粒粒雞皮疙瘩,他很憤怒,但在這樣的情況下又不得不選擇了沉默。
潘薇兒碰了碰陸小展,朝著老煙鬼努了努嘴:“哥,怎麼處理他?”
陸小展想了想,看向了有些愣神的小赫洛夫:“先生,接下來就是您的事了。”
“啊?哦!……”小赫洛夫這才回過神來,對迦南笑了笑,“迦南先生,麻煩把他放開吧。”
迦南也不多說什麼,點了點頭一翻手腕將匕首收了起來,退開幾步站到了陸小展身邊。
小赫洛夫揹著雙手走到老煙鬼面前,不緊不慢地說道:“怎麼樣老夥計,這些日子裡,你一直在挑戰我的忍耐力,其實你知道的,我的脾氣一直不太好。現在……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說法了?”
老煙鬼本來一直垂著的頭忽然抬了起來,露出了一個頗有深意的笑容:“說法?你想要什麼說法?難道你覺得,你已經完全打敗我了麼?”
小赫洛夫一愣,失笑道:“難道不是嗎?我知道你在一樓大堂還有一些手下,可是在我的這些朋友們面前,他們似乎一點作用都起不到吧?可能最終還是會和你之前那些手下一樣的結局而已。”
老煙鬼隨手拉過一張椅子,舒服地坐了下來,一點都沒有了之前的憤怒和茫然,他的臉上完全只有得意和嘲笑:“小赫洛夫,你……還是小看我了。”
他話音剛落,陸小展忽然警覺了起來,沉聲喝道:“小心!”
就在這時,包廂大門被人從外邊猛地踢了開來,這一腳的力量十分巨大,那扇沉重的木門被直接踢得朝包廂內橫飛了進來,砰的一聲重重摔落在地。
“唉……老煙鬼,你的手下果然都是些廢物,這麼幾個人都解決不了。”隨著一聲抱怨,從門外緩步走進了五個人,俱都身形高大,肌肉虯結,顯然這五個人都不是